第五章凌辱(下)
宇文恒怒极反笑:“你倒是还委屈了。”
魏君昌眼眶通红,今日对他而言完全是飞来横祸,他怎麽能不委屈?
宇文恒揪住君昌发结,力道用的狠了,一头乌发散在肩上,男人俯身攥住君昌下颚,眼神阴狠:“你知道今天行刺之人是谁?”
魏君昌敏感察觉到了些诡异气氛,下意识问道:“是谁?”
宇文恒声音冰冷:“你那已经身亡了的恩师范仲之女,范灵溪。”
这话一落,魏君昌只觉得全身冰寒,宇文恒脸色阴淮,倒像是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瞧瞧你这个恩师留下来的孤女对你多麽的情深义重,竟然都能进宫刺杀朕。”HTTpδ:。eΒoǒκBāǒ。Иêt
“你倒是说我有没有委屈你?”
魏君昌这时候脑中只有那个模糊的血影,竟是范灵溪麽?
自从被送进“净身房”之後,君昌折辱了所有尊严,变成了个雌伏于人身下的下贱人,过往的一切似乎都不大清晰了。以前那个丞相之子早就已经不存于世,他现在不过就是一个破烂的玩物,一个任人揉捏的废物罢了。
这些年来,他连累的人已经够多,已经不想再牵连旁人了。
而且宇文恒最为讨厌的就是魏君昌和什麽女人有关系,此时一提到范灵溪的名字,脸上表情十分难看,更是暴虐异常。他指尖轻轻碰触了自己颈上的伤痕,目光阴寒:“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狗奴才,你说你应不应该替她?”
宇文恒忽而貌似柔和的摸了魏君昌的脸颊:“还是说,你想让朕从死牢中把她捞出来,等到好好宠幸之後再砍掉她的脑袋?”
魏君昌睫毛一颤,既而像是整个人身上的骨头都被打碎一般,隐忍而软弱的媚笑,伸出殷红的舌尖舔舐了宇文恒的手指,道:“她哪里有奴才能伺候的好您?”
宇文恒的指尖被湿软灼热的舌头舔吮,眸色骤然一暗:“那你自己知道怎麽做了?”
君昌闭口未言,却恭敬柔顺跪在了宇文恒的身前,一头黑瀑般的长发遮了脸颊披散下来,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魏君昌膝盖贴在冰凉的玉石地面上,按照宇文恒的话,像只狗一样,“自愿”的爬进了地狱。
待到了承庆殿中,魏君昌才擡起头来,低声对眼前的男人:“求主子您饶范灵溪一命。”
宇文恒才是已经坐在龙榻之上,目光灼灼的看他,嗤笑一声:“哦?饶她一命?”
魏君昌跪的卑微,四肢着地,像是只贱入尘埃的烂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麽才好,略微思忖,说道:“求主子了,奴才知道错了。奴才自会警醒于她,以後绝对再也不会发生今日之事。”htTρbοǒkΒαō。NΕΤ
宇文恒的脚垫在魏君昌的下颚,硬是让人擡起头来。魏君昌的脸上花成一片,男人眼神中浮出些厌恶:“魏君昌,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先滚去净身。”
魏君昌得了命令,匆忙去了隔壁耳房收整了自己,等到再跪在宇文恒身前时,赤身裸体,身上散着点点的热气。
君昌谦卑道:“主子……”
方才君昌解开自己身上衣裳的时候,伤口血迹顺着鞭痕同衣料黏在一起,魏君昌咬着牙脱下衣裳,撕裂了身上的伤口。淡淡的血腥气混杂着龙涎香弥漫在宇文恒的鼻尖,他满意的看了眼用了最快速度把自己清洗干净的魏君昌。
宇文恒脸色柔和,但眼神却是暴虐:“朕仔细想了你刚才说的事,十分为难,朕既然身为九五,为何要包庇一个想谋害朕的刺客?”
魏君昌有些着急,他身上本就不大舒服,此时还要费心和宇文恒周旋,早已经是头痛欲裂。他跪在宇文恒面前,卑躬屈膝道:“奴才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实在是太过放肆,自愿去净身房接受惩处,从今以後绝不敢有任何擅作妄为之事引得主子不悦。”
宇文恒淡笑一声:“自愿去麽?那可还敢抽了机会杀光了朕净身房内所有的奴才,试图逃跑?”
魏君昌一身傲骨早就被宇文恒硬生生折断,擡头一张稠艳魅惑的脸上尽是讨好:“奴才是自愿,绝对毫无怨言。”hττPs:。Eьòókbáο。ИeT
宇文恒俯下身来,钳住君昌的下颚,指尖在美人的唇上轻描:“那朕问你,自愿是应该怎麽说?”
魏君昌咬牙,最後还是吐出来一句:“求主子上我。”
这话一落,魏君昌脖颈边一阵巨大的压力,耳边有风呼啸而过,他头脑间一阵迷眩,再回神之时,已经被宇文恒钳着脖颈摁在龙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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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君昌吓得发不出声音,他最怕的就是宇文恒绑他,以前他刚刚学着伺候这人的时候,经常会因为些小事被他惩罚,曾有一次,他因为身上虚软乏力,不小心打碎了宇文恒最心爱的一个紫金沙壶。
当时正是在开内阁朝会,在场的全是宇文恒的心腹,每一个魏君昌都认识,其中还有几个人也是自幼一同长大的,魏君昌当时就吓得惨白了脸,正是不知所措之时,就被宇文恒扯了头发拽到屏风後,绑了手脚,一阵狠了的折磨。
当时君昌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响,宇文恒摸着他的脸轻笑:“非常好。”然後给他灌了烈性的春情,绑在屏风後,整理了自己的衣裳继续回去谈论要事。
一连三天,每每只要内阁有事商讨,君昌就会被绑在内阁屏风後,在地上难耐的挣扎喘息。他不敢发出声音,虽然那些人已经对自己如今的处境心知肚明。
他那里还是什麽丞相之子魏君昌,如今只是宇文恒的一个玩物为君娼而已。
但哪怕如此,他还是想维持着自己最後的一点尊严,咬烂了嘴唇也不愿出声。自那以後,君昌再没有打碎过任何一个杯盏,更是对于捆绑留下阴影。
这时,宇文恒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声音,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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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恒摸了摸君昌汗湿的发,在人耳後亲吻:“你今天既然是要求我,接下来该怎麽做,就不要我教你了吧……”
魏君昌听到男人冰冷的声音,带着君王的盛气凌人不可一世。
“自己来。”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