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脉也笑了,继续帮莫蛟针灸:
“大人,您知道的,在下不近女色。”
“哈哈,老夫知道。”
莫蛟摸了摸沈脉的玉手,对眼前的“庭审”心不在焉:
“你们继续。”
“铜雀,是你在胡说八道吧。”
星沉也站出来,加入舌战:
“姑娘确实坐了马车出府,不过是为五公子买药,地点是天顺药铺,你若不信,可以去问药铺老板。”
“关于姑娘与污春相会,你同样可派人前去,将姑娘写给污春的信件取回,给山海王大人一辨真假。”
“不……这不可能……”
铜雀难以置信,趔趄着後退,不小心踢到玉尊妃的脑袋,摔倒在地。
“啊!夫人抱歉……”
铜雀急忙道歉,却发现玉尊妃双目充血,狠狠盯着她。
想来,关于“花鞘偷人事件”的所有情报,都是她亲口传给玉尊妃的。
如今,出了这样的岔子,铜雀只感觉大难临头……
“夫人!您要相信奴婢啊!”
“那信里的内容,和奴婢看到的场景,绝不是星沉星华描述的那样!”
“奴婢告知您的一切消息,都是千真万确……哎哟!”
话没讲完,就被玉尊妃一脚踹飞。
“咳咳,夫人饶命……”
铜雀忍着剧痛,爬回玉尊妃脚下,抓住她的裙摆:
“奴婢真的没有看错,更不可能向您谎报……”
“废物。”
玉尊妃俯视着她,冷冷开口:
“中了人家的圈套,还毫无察觉,连带我一起受罪。”
“诶!说话就说话,怎麽还踹人呢!”
莫蛟连忙制止,坐直身子,清清嗓子。
“咳咳,听了半天,老夫真是越听越糊涂!”
“本来是一件家丑,现在整的,又是书信,又是跟踪,又是圈套……你们是在讨论家事,还是侦查刑事呀?”
“要不要老夫把督查总领叫来,帮你们梳理线索?”
莫蛟揉起太阳穴,语气极度不耐烦。
“老夫平时忙于国务,已经焦头烂额,还要抽出时间,陪你们搅和家务!”
“玉婳,花鞘,你俩就不能消停一会,把心思从婆媳争斗上移开,放在正事上吗,啊?!”
“自从欢儿娶妻,你俩一天到晚,像两只大公鸡似的,争来斗去!”
“你们不嫌烦,老夫都嫌烦啦!!”
“将军教训的是,臣妾再也不敢了!”
玉尊妃一听,莫蛟的重点不在抓奸,立刻嗅到一丝生机,跪倒在地,诚挚地喊道:
“将军,只要您愿意相信臣妾对您的忠诚,臣妾愿与阿鞘放下旧怨,不再追究她的行为!”
“还望将军将昨晚一事翻篇,与臣妾温情如旧啊!!”
“什麽?!”
星华不敢相信,玉尊妃这就要为自己脱罪了?!
“啓禀山海王……”
她急忙上前进言,却被花血牙拉住。
“父亲的教诲,阿鞘谨记。”
花血牙走到玉尊妃身边,对莫蛟双膝跪落。
“是女儿鲁莽,在不了解事态全貌的情况下,擅自回报,惊扰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