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口小儿,班门弄斧!”
莫蛟收起佩剑,十分不满:
“邪剑是多想不开,才会认你这样的菜鸡当主人啊!真是暴殄天物!”
“……”
花血牙僵硬的回头,看向“离家出走”的血恨剑,难以置信。
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和莫蛟短兵相接……
单单一剑,就恐怖如斯……
他想复仇,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莫蛟伸手,挑起花血牙的下颌:
“话说回来,到底是谁给你铸造的邪剑?这玩意可得锻打十年啊!”
“……”
花血牙愤然盯着莫蛟,抿唇不语。
“哎呀,你不说,老夫也能猜到!”
“有这精力,有这财力,除了莫惜欢那个兔崽子,还能有谁?”
“这些年,你以为老夫看不到,他背地里搞的造反小动作?”
“老夫只是日理万机,懒得管你们这些小老鼠,装作看不到罢了!”
“……”
花血牙微愣,莫名感到一丝苦涩。
原来,莫蛟什麽都知道,却毫不在意……
莫惜欢和他的放肆门,十年来,拼了命的反抗,却根本入不了莫蛟的“法眼”……
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此!
“花血牙,你愣什麽愣?”
“说到造反,你跟莫惜欢半斤八两,怪不得你俩能‘共结连理’呢!”
“十年来,你连杀老夫九十九员大将,这笔账,老夫还得与你好好清算。”
“来来来,赶紧跪下。”
“……”
花血牙紧紧咬牙,站着不动。
“好话不说三次,你这样赖皮,就没意思了啊。”
莫蛟撇撇嘴,走到一边,把昏迷的陈裴拎过来。
“你要干什麽?”
花血牙见状,顿时感到不妙。
莫蛟微微一笑:
“老夫只是说,你若不跪,就打断膝盖。”
“老夫并没有说,断的是你的膝盖啊。”
花血牙心脏骤凉:
“不,等等……”
话音未落,就看到莫蛟握住陈裴的左腿,用力一掰。
咔嚓!
“啊啊啊啊——”
陈裴被钻心的疼痛惊醒,哭喊出来。
“不!!”
花血牙心如刀剜,对着莫蛟,“噗通!”,就跪下去了。
莫蛟淡淡命令:
“双手往前伸,像狗一样,趴下去。”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