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刚刚这画,贺明川应该只瞥了一眼吧?瞥一眼应该没事吧?只瞥一眼的话,应该什麽没看清什麽吧?
贺明川想告诉喻书言,这不是谁的恶作剧,是他特意藏在这本书里,是他想一直看着这幅画,是他想。。。。。。
但他不敢开口。
喻书言把他当朋友,他们是朋友,这辈子也只能是朋友。
。
赤裸裸的画从贺明川的手中转而到了喻书言的手里。
他抓耳挠腮了一整晚,趁着早上贺明川去当打工人时,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把画拿出来,仔细观察一下。
昨天实在有点匆忙,加上怕被他的好朋友看见画里的内容,所以他也只是匆匆一瞥。
现在白天,没有拉上窗帘的寝室,十分亮堂。
喻书言也看清了画里的内容。
果然是两个男人,两个不是很正经的男人。
如果他没有会错意的话,这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他,另一个。。。。。。是贺明川。
究竟是谁做的恶作剧?
喻书言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嫌疑人,但他也不好直接问。
万一不是的话,这张画,只会让社长大人引来更多的八卦。
他对这画研究半天,被他列为嫌疑人的社长大人却主动发起问候。
袁昭琪:今天有看我发的链接吗?
袁昭琪:没有。
两句话发完,又附赠了一条链接。
他佩服她的坚持。
自己除了第一天礼貌地回了一下,其馀几天他全当没有看到。社长大人就这样自言自语了将近一个星期。
喻书言:你会画画吗?
袁昭琪:画?
袁昭琪:你想看画?
喻书言想撤回,他後悔问了。
可现在撤回也来不及了,因为紧接着社长大人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发了一堆画,一堆不堪入目的画。
啊!他的眼睛!
没有看文字,被迫看了更刺激的画面的喻书言,在当晚就失眠了。
贺明川回来的时候,还贴心的给他带了一瓶纯牛奶,下午两人还进行了一下学术交流,交流所谓的极限理论。
然後他就失眠了。
是数列极限剥夺了他的脑子了吗?为什麽他会睡不着?为什麽他现在一闭上眼睛,都是限制级画面?
喻书言被脑子里限制级的画面吓到了。
听了一个下午贺明川的声音,早上看到的画,也被主动配上了音。
低沉的,富有磁性的,带着一点笑意的。
不对不对,他的脑子为什麽要想这麽奇怪的画面?
那可是他的朋友啊!唯一的好朋友啊!
他怎麽能因为几幅画,就变成这样了?
该死的袁昭琪!只是问她会不会画画而已,会就会,不会就不会,为什麽要突然给他发那些图片!
那些该死的图片,不穿衣服就算了,关键图片上的脸,真的太像他跟贺明川了!
他不得不佩服画这些画的人,真是栩栩如生,跃然纸上。
让他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