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莱并未在房间里找到避孕的小玩意儿,她本以为,今天下午,靳盛时能帮自己实现愿望,可她去哪里能提前预知,在两人火热纠缠在一起时,他忽然从盥洗台上的架子篮里摸出一个小贝壳。
待到她看清那玩意儿是什么后,她人都傻了,一直到男人当着她的面套上,她都没缓过劲来。
眼睫颤动得厉害时,她磕绊问:
“你……之前不是没女人吗?”
“这里,怎么……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此刻,她满脸讶异,瞳眸噙满雾气。
似是很难相信这个结果。
见状,靳盛时墨眉微扬,声线低哑,透着几分慵懒性感,“吃醋了?”
吃醋?
多么小众的一个词啊。
一时间,姜莱看靳盛时的眼神一言难尽。
搞什么?
他这误解自己意思也误解得太离谱了吧。
有毛病。
很快,杏眸簇生了团小火苗瞪向他,姜莱毫不客气问,“你这阵子,除了跟我睡过觉外,你还把其他女人弄到床上过?”
她在问这话时,不光语气不好,就连那双水光涟涟的杏眸,也是恨不得刀了他。
她情绪很激动,光就这么看着,确实很容易让人误会,误会她就是吃醋了。
但这份误会,却让靳盛时的心颇有些受用。
在一片雾蒙蒙中,他舌尖轻抵了下上颚。
笑声暗哑,“没有。”
这声“没有”,对姜莱而言,可信度却没那么高,她攥紧拳头,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审视。
“你确定没有?”
靳盛时一脸坦然,“没有。”
姜莱步步逼问,“那你办公室的休息室里,怎么还有这玩意儿?”
靳盛时笑,“很简单,以备不时之需。”
以备不时之需?
姜莱没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就在她嗫嚅着唇想问清楚时,靳盛时深凝着她,他眼尾上翘,又说了一句,“我目前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然而,以我对你的了解,总得提前先备着。”
姜莱大无语。
所以,搞半天是防着她呢。
浴室水流声不断,姜莱那颗心也跟着流泪。
狗男人防她防得这么紧。
那她何年何月才会有孩子啊。
遥远!好遥远!
这场浴室混乱,姜莱最终很不得劲。
虽然,他展现了自己的绝对实力,但她心里惦记着其他的,导致还是会很心不在蔫。
折腾了好几回,一下午的时间,转瞬即逝。
有时候,男人太过给力,也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推举运动下来,她就一个感受——累。
导致做到最后,她都来不及吱声,人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在暖黄灯光下,靳盛时微垂的眼皮投下一层阴翳,目光扫过她那雪白,却布满不少齿痕的胸脯时,他那凸起的喉结,没忍回味轻滚。
下一秒,指腹轻抚过那些斑驳印子时,他眼梢松弛,胸口一闷,直接低笑出声。
“姜莱,你说,我要相信缘分使然吗?”
姜莱睡得很沉,听不到这话。
静谧的室内,靳盛时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开始自言自语,“其实,我还挺好奇的,你找上我,就只有报复姜宜和陆闻洲这一个诉求吗?”
回想她这些天做的事,靳盛时幽邃的眸定格在她娇白小脸上,里头情绪不明,“你身上藏的那些秘密,你说,我要不要深入查一查?”
你和胡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对高瞻那么敌对?
你为什么那么病态想要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