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开口,就有万全的把握!”谢晚秋起身瞪她,“明早我喊你起床,先去补再说!”
补只是幌子。
谢晚秋这么做,只是虚晃一枪,不让当年的事情露馅。
她千方百计地阻挠谢冬吟谈男朋友,无非是不想让这个乡下妹妹知道那晚的真相。
谢晚秋上楼了。
没多久楼上传来流畅的钢琴音。
相处这几年,谢冬吟多少了解姐姐,钢琴满级,喜欢一切艺术类的活动。
平常弹钢琴多以婉转悠扬为主。
今天琴声急促,甚至只弹了半首,就又切换到下一首弹。
每个音都透着烦躁。
焦虑。
不安。
谢冬吟很疑惑。
是什么令姐姐这样?
是不能让姐姐补的原因让她烦躁吗?
什么原因呢。
不过,谢家和宁家的婚约,倒是有些突兀,不知情的人搞不好以为是奉子成婚。
实际是谢家没落。
如若再没有***,可能撑不到年底。
听闻宁家要给长子宁怀听婚配,父亲虽一向爱女,却不得已把姐姐的照片送去宁家争一争,让姐姐和那些千金们一样,沦为花簇中的其中一朵。
谁料这一争,还真就争到了。
也不知是宁怀听自己的眼光,还是宁家千挑万选斟酌出来的结果。
次日,父亲离开家里去公司后,谢晚秋喊谢冬吟出发。
车是谢晚秋开。
姐妹俩在两个月前一块儿拿的驾照。
父亲把两把车钥匙分别交给她们。
让她们轮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