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59丶永不松手
顶楼的休息室是原本的莲花社社长装修的,岑谐接手後也没有做什麽改造。里面仍是极尽奢靡,水晶吊灯,银质烛台,连地毯都是金线织就。
这里就像是恶龙的巢穴,到处都是亮晶晶的,整张大床宛如浮动在地毯上的岛屿。
岑谐压在应逐身上,温柔地把手放在他脑後,让他枕着,腰下却是毫不留情的鞭挞,像是要掀起狂澜一样,疯狂地打桩。
应逐被他托着脑袋,就像溺水的人被托出水面,艰难地呼吸颤喘,嘴里不停地叫,花茎般的脖子看起来十分脆弱。
透过休息室厚重的窗帘能听到楼下的声音,骰子摇晃,筹码碰撞,赌徒或激动或懊恼的叫喊,很吵,仿佛近在咫尺。
这种吵闹让应逐有一种被人窥视的错觉,手在床单上抓得很紧,指节微微泛白。
这时,岑谐突然一记深顶,让他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蜷起脚趾,浑身肌肉紧绷着颤抖,在岑谐的亲吻中抵达了巅峰。
应逐双目圆睁,溺水般喘息着。
岑谐俯身轻舔他的耳廓,像一条毛毛虫在那里游走。
应逐被弄得很痒,缩肩缩颈。没等他多喘口气,就又被掳走了气息,两人的嘴唇粘在一起,唇瓣是柔软的贝肉,贝齿是洁白的珍珠,撩拨丶逗弄丶游离又折返,连绵的吸拔声让人快活不已。
应逐轻颤:“先停一下……”
岑谐叛逆地一意孤行,将他拉起来,让他骑马似的坐好,观音坐莲台,对待神祇般托举,又放下。
“岑谐……”应逐仰着头,双手无助地扶着他的肩膀:“不行了。”
他想下来。
岑谐扣留着他不放,笑了声,残酷无情:“你行。”
这是命令。
来自高等级的压制让应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放弃了挣扎,只能哀垂着头轻轻啜泣,忍受着。
像一个胚胎般无助,且单纯,随岑谐为所欲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逐实在受不了,讨饶哀求:“有点疼了。”
岑谐这才停下,抽身看了眼,果然被蹂躏得有些凄惨。
纤长的指节搅了几下,又恢复如初。恢复好後,换来的则是更加残忍的鞭挞。
他一点都不担心把应逐玩坏,所有留下的吻痕丶齿印都会在他的抚摸下消弥不见,应逐甚至来不及感受到肌肉的酸乏。
情。欲熏神染骨,让人心生恐惧,应逐额头上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哭着问:“你在报复我吗?”
因为前几天岑谐fq期,自己没放过他,所以他反过来也不放过自己。
。。。。。。
窗外就是星江,夜风穿梭自入,在两人身边缠绕。夜空中星光闪烁,屋内春光旖旎。
星江将星郡划割成东区和西区,就像那个古老的传说,王母拔下头上的金簪轻轻一划就划出一条银河,让有情人东西两隔。
应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茫然地被怼,来回晃,痴傻儿一般,嘴角流出口水,看着窗外的星空。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想到失去的八年,他在岑谐身下幸福地啜泣,将这个人又抱紧了一些。
这次,他再也不会松开了。
应天处理完祝星和席宴山夫夫两人的後事没有多做停留,又跟岑谐和应逐吃了顿送行饭就离开星郡回部队去了。
岑谐的刑期还没结束,得回厄舍接着坐牢。同一时间,竞选活动也到了紧张阶段,应逐外出的时间越来越多。
岑谐白天又开始和其他omega一起干监狱长给他们接的小活,给应逐挣钱。
应逐白天在外面忙完,不论多晚都回到厄舍,和岑谐在休息室幽会。
这天是omega的休息日,岑谐不用干活应逐也没出门。悠闲的下午,两人在休息室腻歪在一起。
岑谐:“我们现在这样算私相授受吗?偷偷摸摸的好刺激啊。”
应逐:“你喜欢偷偷摸摸的?”
岑谐:“我觉得都可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他们都无比珍视现在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