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照顾自己像照顾对方,安慰对方像安慰自己,望着同样的目的,仇视一样的东西,这没什麽不合理。
因为你爱他的时候,好像真的就能成为他。
漫长的吻终于结束,两人的气息都有些发颤。应逐垂眸看着岑谐,陌生又熟悉,他真的是个大人了。
骨骼硬净,身躯变得更修长,肩膀更宽,只有那双眼睛中的情愫从未改变过,温柔,诚挚。
最後应逐将视线停在他的脖颈处,比以前更加明显的喉结,像一枚橄榄静卧。
应逐俯下身,在他的喉结上轻轻舔了一下。
岑谐触电般一颤,把脸撇向旁边,手在床单上抓紧,溢出一声脆弱的喘息。
这种感觉真刺激,应逐看着他,胸膛发热。岑谐穿着军装的样子明明那麽强大又厉害,可仅仅被自己这样弄一下就显露出脆弱的神情。
这让他心底涌上无尽的岩浆,还有数不清的,肮脏的邪念。
想把一切的爱。欲都倾泻给他。
……
越来越过了,岑谐忍不住叫停:“不行。”
应逐停下来,看着他。
岑谐:“我这一路上要负责你的安全,得保持体力,还不能……不能。”
他不怎麽硬气地拒绝着,让应逐感觉自己只要再强硬一点点,就可以继续下去。
但是应逐不勉强他,更何况岑谐说得在理,任务永远是要优先考虑的事,他躺回去,有点得意:“你怕被我弄得下不了床。”
岑谐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应逐又问:“是不是怕这个?”
岑谐没办法,嗯了一声。
应逐把头枕在他胸前,低声说:“可我今天非得干点什麽不可,不然我睡不着。”
岑谐只迟疑了两秒,就说:“好吧。”
应逐看着岑谐,没有动作。他怎麽都没想到,再见面时自己会是沉不住气的那一个,岑谐予取予求的样子太涩情了,一上来就把绝对的主动权交给自己,好像在说你想对我做什麽都可以。
可是应逐看着这个人,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麽办,好像面对丰盛的大餐,去不知道从哪里下嘴。
在方舟那段时间,两人都朦胧,又害羞,只是亲吻,抚摸也大多隔着衣服。
岑谐看着他不得要领的神情,说:“你fq了。”
他轻易掌握了主动权,手滑进应逐的衣服里,在他柔韧劲瘦的腰背上抚摸。
。。。。。。
岑谐常年握枪,手指上磨出许多茧子,这些茧反而带来了许多别样的刺激,让应逐感觉他的手的存在感特别强。他不由自主地睁开眼,和岑谐对视。
岑谐的眼眸漆黑柔亮,和他手上近乎强制性的动作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
应逐躺着直发颤,用手遮着眼睛轻轻喘息。岑谐抽回手指,看了他一会儿问:“你要不要洗澡?”
应逐有些不好意思,没说话。
于是岑谐起身,去浴室拧了条温热的毛巾回来,给他擦了擦身上,然後上床在他身边躺下。
两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应逐终于平复好,把遮眼的手拿下来,转头看着他:“你在哪里学的这些?”
他知道打仗压力大,特别是岑谐所在的总是执行高危任务的特战队,偶尔在城中驻扎的时候,那些alpha士兵们都会去逛妓院。
岑谐难道跟着他们学坏了吗?
岑谐愣了下,继而笑了,明知故问:“怎麽了?”
应逐:“你很熟练。”
岑谐笑而不语。
应逐:“你是不是。。。。。。”
岑谐:“这事儿很难吗?”
应逐:“嗯?”
岑谐:“这还需要学?这也不难啊。”
他伸出手,像当初教他射击时扣扳机一样,伸直五指後单独活动食指,食指和中指,食指和中指和无名指。
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丶三根手指,每种组合都能看出他的手指不仅灵活,还稳健……又有力。
应逐只是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颅顶,整个人都快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