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拾染但笑不语,举杯示意,却没有送进嘴里。
“和我碰杯却不饮酒的人只有你。”姜舒说,她的妆容端庄大气,在宴会的灯光下十分完美。
宋拾染淡淡说:“今晚已经过量了,就不和你装样子了。”
姜舒笑了笑,开玩笑似的说:“不喝我的酒可以,但等会儿要和我跳第一支舞。”
宋拾染似笑非笑的晃了晃酒杯,仰头一饮而尽,说:“还是算了吧。”
姜舒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说:“这么不给面子?”
宋拾染将空杯放到走来的侍者的托盘上,说:“身体不适,只能拒绝你的好意了。”
姜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游刃有余,闲聊般的问:“你的小姑娘呢?”
宋拾染说:“在南方。”
姜舒说:“怎么不带到身边跟着?”
宋拾染道:“她不肯荒废学业,现在的小朋友比我们更懂得学习。”
说起陈蜻蜓的时候,他的神情里有种不易察觉的温柔。
姜舒垂在身侧的手指握了起来,昂贵的甲片扎进肉里,她在疼痛里维持着笑容,说:“是啊,我们已经不小了。”
被抓包了
她的叹息宋拾染没有回应,姜舒不肯作罢,继续说:“我爷爷和爸爸一直催婚。”
宋拾染说:“是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
“可他们介绍给我的人,我都看不上。”
宋拾染说:“想娶你的人能从占海排到威门,不必着急,慢慢挑。”
“我挑了。”
她看向宋拾染的棕色眼眸在灯光和杯中酒的折射里闪烁着细碎的微光。
姜舒缓缓起唇,说:“可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宋拾染浑然不觉,淡定说:“再换一个。”
姜舒苦笑:“唉,爷爷和我爸给我的时间不多了,他们有自己的打算,不愿意听我的意见。”
宋拾染没接话。
姜舒有些失落,强打起精神说:“对了,宋爷爷说想吃我做的松鼠桂鱼,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庄园做给你们吃好吗?”
宋拾染说:“你和老爷子约时间吧。”
姜舒笑了笑,说:“好。”
两名在宴会负责安保的工作人员穿越人群朝这边走过来,在靠近的时候站住看向她,似乎是有话要对她说,姜舒的眼睛看着人群,说:“今晚喝了不少,我让人安排房间你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