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车内的依存气息浓烈,琢词时不时印印男人的唇角、下颌,然后被男人按着脑袋,安分听心跳的声音。
但琢词趴在宽硬胸膛上,手指也不安分,去摸男人的喉结。
几下后,被谢殊鹤抓住了手,“词宝,别碰那。”
琢词不明所以,但也顺从地没碰了。
再次在男朋友身上充满电格,琢词忽然想到一招:“谢先生,你的外套,给我带到寝室去吧,我抱着睡觉,可能就不会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难过了。”
他在给自己找阿贝贝。
“现在车上只有薄毯。”谢殊鹤将毯子拿给他。
琢词嗅了嗅,满意了,“是您的味道!”
谢殊鹤无奈扯了扯唇角,实话说出:“我没用过,只是每周都会清洗,可能是清洗剂的味道。”
“我不管,就是你的味道!”琢词说完,就打开薄毯裹住了自己,然后自己再抱住男朋友,这样男朋友也等于盖了毯子。
二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时不时说说话。
琢词觉得很安心,焦虑感被抚平得很彻底,导致困意上来了,嘴里偶尔应一句“嗯”、“噢……”。
谢殊鹤掌着他后脑勺轻轻拍抚着,琢词睡了过去。
这样的举动持续到22点。
已经没人出校门了,全是在吃完玩完的学生回学校。
谢殊鹤轻轻晃了下琢词,垂眸看着少年的脸,低声唤了唤:“词宝……词宝。”
几下后,琢词转醒,半睁开眼皮,“嗯?”了一声。
“十点了,你该回去了。”
“嗯……”琢词懒懒地从男人身上爬起。
支起上身,依然是跨坐的姿势,维持了两三分钟,他才努力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用力抱了男朋友一下,才打开车门。
人裹着毯子下了车,揉了揉眼睛,还带着刚睡醒的音色道:“谢先生,你也回去休息吧,不要再在这里守着我了,我有小被子,就会安心。”
谢殊鹤点头,“我看着你进了学校就回去。”
“嗯嗯,那我回学校啦。”琢词说完,转身向校门走去。
谢殊鹤打开远光灯给他将道路照清晰了。
随后看见小男友一边揉眼睛一边走路,困得三步一趔趄,摇摇晃晃得似乎随时要栽倒。
谢殊鹤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回到寝室记得告诉我。】
……
琢词回到寝室,上了床,回复了一条:【ep回来了,水饺了,晚安蟹先生】就手机一扔,将自己身体和脑袋都裹紧薄毯里,闻着安心的味道睡了过去。
早上八点,琢词是被学校广播的红歌唤醒的。
他睡得很好,有枕头下祖祖给的护身符作用,也有小毯子的功劳。
精神抖擞地舒展了下身体,琢词起床去阳台洗漱。
一切收拾好时,戴眼镜的谭勤已经穿戴整齐的下了床,也拿了牙刷杯子。
琢词打了声招呼:“早安,谭勤!”
“早安,词宝。”谭勤扶扶眼镜,从琢词身边经过,去洗漱了。
而温非凡和江扬还在床上,两个人都一样的姿势——一只手探在床帘外,无力地垂下来,像什么法制节目的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