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礼看了,却丝毫不在意。
目光只冷冷地从她高耸着的肚皮扫过,声音淡淡:
“这是你应得的,害了涵舒,算计我,是你活该!”
梁婉仪气得喉咙嗬哧嗬哧几声,眼珠子瞪得老大,却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她只想说,真正伤害迟涵舒的人,是你宋明礼!
可她的嗓子早就已经喊哑了,根本说不出来。
十月怀胎,一朝生产。
梁婉仪身子还是太过虚弱了,接生婆手上满是血水,急匆匆地出来。
“侯爷,夫人大出血,保大还是保小?如今只能保住一个了!”
屋内奋力生产的梁婉仪拼命嘶吼着:“嗬嗬!”保大!
然而,屋外冷漠的声音彻底碾碎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保小。”
“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孩子一定要保下,大人随意。”
宋明礼站在门外,没有一丝担忧。
无论梁婉仪能不能活下来,未来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端出来一盆又一盆血水。
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随之,一个年轻生命陨落。
梁婉仪,没了。
接生婆抱着一个男孩,送到宋明礼面前。
宋家众人围了过来,看见孩子长相的那一刻,都沉默了。
整个镇北侯府鸦雀无声。
无他,只不过是孩子长得没有一丁半点像宋明礼。
虽然长得不算丑,但属实无法说是他的亲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