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里。
我刚放下何时序。
他就蹭上我的手背。
“我脚疼。”
“什么?”
我有些发懵。
低头看向他西装裤包裹处。
难道不应该是那里痛?
他顺着我的视线看去,脸色发黑。
咬牙捂住我的眼睛。
“不准看。”
我呆住。
“脚痛,我给你拿云南白药?”
“呵。”
男人冷笑,滚烫的气息喷洒在我脖颈处。
我再次僵住。
“陆汀溪,你当真什么都忘了。”
“我被挖墙脚了。”
再反应过来。
我已经把何时序按在身下。
衬衫的扣子被我胡乱解开,有些因为慌乱,被我扯崩了。
喉结的红痣,多了一圈牙印。
他是为了替我解围,我当然要帮他。
何时序仰着头,艰难抓住我乱动的手。
低喘着气。
“陆汀溪,你轻点。”
我低头,他的胸前,八块腹肌上已经满满都是粉红的痕迹。
是那颗红钻划的……
他的皮肤,太娇了。
我忙不迭从他身上下去。
声音颤抖,快要哭了。
“对,对不起。要不我还是请家庭医生来吧……我真的不太会。”
何时序摊开手,小臂线条有汗划过。
“你忘了,我就是医生吗?”
“过来。”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不敢看那被我摧残一半的完美肉体。
“伸手。”他睁开眼,雾蒙蒙的眼睛紧紧盯着我。
眼底是难以言喻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