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女人一只脚踩在大鳄的背上,一只手拿着把锤子,将那鳄鱼头敲的稀碎。
她抬起像是朱砂泼过的脸,缓缓嘴角弯起弧度。
沙沙的嗓音中透着轻松:“我救了你一命,记得报恩啊小子。”
燕辞在她的话语中莫名放松了,他的身子故而软了软。
跌倒时,那女人掐住他的腰,把他稳稳接住。
她说出的话,有些过于大胆:“这腰挺结实的。”
“别乱摸……”
“明明是你的腰摸了我的手。”
燕辞:“……”
姜遇看了看天,雨有逐渐变大的趋势:“阿欠……冷死,真是流年不利,出师未捷还下雷暴雨,我不会感冒被退赛吧!”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眼燕辞:“我要是感冒被退赛,你得负责。”
燕辞:“……”
姜遇扶着他快步走,燕辞一只手缓缓解开扣子。
姜遇突然发现头顶的雨势小了,抬头见是那件带血的白衬衫,她扭头朝燕辞看过去。
从这张俊美似神作的脸上,到男人精壮又如瓷玉的身体,更富有吸引力的是他的气质。
有种神山般的气质。
姜遇点评道:“可以啊男人,第二次勾引朕。“
燕辞莫名低头看她。
她不懂为什么她自称“朕”,可能她是个霸道专制的女子?
他低磁酥麻的嗓音里,透着有些无奈:“你不是说冷。”
姜遇:“但凡你跑快点,我就不会冷。”
燕辞想到之前:“……抱歉,我会记得报恩的。“
“你也逃不掉。”
他忍不住又打量起这个女人,她有些古怪。
但刚才情况已到了绝路,他都存了死志,不认为有谁会折回来救他。
因为就连他冒死去救的温执柔,都选择放弃了他。
那种感觉很不好,让他想起孤儿院时期。
他曾鼓起勇气去选择的养父母,最后他们怀孕后还是弃养了他。
在他的人生经验里,好像从来没有人,回头来找过他。
“你,为什么要回来。”燕辞声音有些虚弱,但还是忍不住宣口问出疑惑。
他有点期待这个答案。
她回答的很快,快的似没经过脑子:“因为我俩前世有缘啊,你差点成为我老婆。”
“恩?”
“哈,当然骗你的,想窥探朕……我的内心,没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