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玉愣住,却还是止不住紧张。
正要回头看向身後逼近的人,就见苍衍托住了她的侧脸,然後用另一只手将她腰身拉近。
轰鸣声不知从何处传来,隐隐撼动了整一条街道。
於是,就在琮壶与琅华的视线中,那几个带着恶意前来的兽首男子竟周身一震,随即僵硬又颤抖着跌跪下去。
剧痛在那些人身上停留许久,一直到那些人口鼻眼角都挤出了鲜血,苍衍才停下了暗中施加的威压。
就在极近的位置下,玢玉听见苍衍开口时冷若寒霜似的低斥一个字:「滚。」
那些人再没有反抗或是较真的意思,身上疼痛还没来得及完全消散,他们就如蒙大赦一般,从此地逃窜离开。
琅华看着从未流露厉色的苍衍如今的狠戾,竟有些发憷。
可看着玢玉这容易受惊还尤其警惕的样子,她又忽然觉得那些人当真活该。
心里矛盾着,琅华垂下了头。
琮壶不动声色地靠近了琅华一些,轻声道:「刚开始帮师尊接触魔界鬼怪之时,我也觉得不适应。」
「面对这个毫无章法又满是邪恶的地方,偶尔还是觉得上界要来得清静自在。」
听着琮壶的话,琅华转头抬眼望向他。
「但比起潜藏的阴谋算计,坦荡的恶意与明面上的交锋,是不是反而更直截了当?」琮壶问。
话是这麽说,琅华也明白其中道理。
但从她自己来说,其实她无所谓在哪里生活。
只是看着自家师尊这麽一个万年修为的仙尊,如今在这里路人不识,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立威,她还是有些遗憾。
「我都懂……」琅华叹了口气,「但好歹是仙尊。」
谁知琮壶竟然笑了一下:「仙尊什麽不过是名号罢了,往後在此立足,依然能庇护净明殿无数弟子。」
听到这里,琅华忽然眉头一蹙。
她猛地回头:「什麽立足?你们要干什麽?」
琮壶当即噤声,才意识到苍衍竟然没有告诉过琅华往後的计划。
眼见着苍衍和玢玉似乎又要往前走,琮壶十分刻意地清了清嗓子,说道:「先跟上吧,回头告诉你。」
……
考虑到玢玉和箜冥的习惯还是不一样,所以那日苍衍还是为玢玉采买了许多日常要用上的物件还有衣裳。
一堆东西一股脑装了几大箱子,离别时苍衍还召来了自己近千年没有用的玄兽马车,大张旗鼓地将玢玉带回了净明殿。
魔王娶亲的消息在花街传开,而玢玉也渐渐适应了净明殿一大家子人生活的日子。
所有的事情都比预期来得顺利,唯独一点。
——这里的人好像都在透过她,怀念另一个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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