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忙着,都没顾上陪太子用膳。"沈如云为太子布菜,"今天特意让厨房多准备了几个你爱吃的菜。"
太子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一片柔软。他知道沈如云不是个会轻易示弱的人,今天这般举动,无疑是对他最大的信任。
两人一边用膳一边聊天,话题从朝中大事到府中琐事,再到沈如云这几日教导产婆的情况。气氛融洽得前所未有。
太子看着沈如云给自己布菜的样子,心中感慨万千。他原本以为这个女子心思深沉,不会轻易表露真情。没想到今晚的她竟如此温柔体贴。
"今日朝中如何?"沈如云给太子布了一块鱼肉,轻声问道。
"还好,父皇很满意南方的赈灾进度。"太子夹了一口菜,赞道,"这道菜做得很好。"
"是让厨房特意准备的,知道你爱吃。"沈如云笑着说,"这段时间你为我的事操心,我也该好好谢谢你。"
太子神色温柔:"你有心了。不过……以后不许这么客气,那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沈如云:“……”好吧。
用过晚膳,沈如云吩咐丫鬟准备热水。她知道太子每日练武政务,身体疲惫,热水泡浴最是舒服。
浴后,两人相拥而眠。这一晚,太子搂着沈如云,轻抚她的长。屋内烛光摇曳,映出两人亲密的身影。
"你可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太子轻声问道。
沈如云抬头看他:"哪一点?"
"你总是能让我惊喜。"太子笑道,"像今天这样主动等我回来,还有这些天教导产婆的事。你做每件事都很用心,却又不张扬。"
沈如云靠在太子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她向来不是个感性的人,但此刻却觉得这样的温存来之不易。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很功利。"沈如云轻声说,"做什么事都要先想好值不值得。"
太子亲了亲她的:"那你觉得今天这样值得吗?"
沈如云抬起头,看着太子含笑的眼睛,忽然凑上去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值得。"
太子眸色一深,将她搂得更紧。两人的气息交织,烛光摇曳。直到月上中天,才沉沉睡去。
沈如云格外主动,让太子惊喜不已。
第二日清晨,沈如云醒来,现身边已经空了。她以为太子上朝去了,正要继续睡,却听春杏说:"太子在后院练武呢。"
沈如云一下子来了精神。她还从未见过太子练武,不由得好奇起来。
穿戴整齐后,沈如云来到后院。晨曦中,太子正在演练剑法。他上身只着一件白色单衣,剑光如水,身形矫健,端的是英姿飒爽。
沈如云看得有些出神。她虽然一直知道太子武功高强,但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那挺拔的身姿,矫健的动作,让她不由得有些心动。
"原来太子这般俊朗。"沈如云暗自感叹。这一刻的太子,与平日里在她面前温润如玉的模样大不相同,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太子收剑时,忽然现沈如云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他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她快步跑了过来,扑进自己怀里。
看着太子停下来,立马跑到太子怀里,太子再次被惊到了,这个小妖精,太磨人了。
用过早膳,沈如云看着太子准备去书房,心里忽然不舍得这么早分开。这几日忙着教导产婆,两人聚少离多,今日难得清闲,她想多陪陪他。
"我能去书房陪你吗?"沈如云轻声问道。
太子一愣,随即欣喜地点头:"当然可以。"往日沈如云总说自己有事要忙,从未主动要求去书房。今天这般主动,让他心里暖洋洋的。
沈如云跟着太子来到书房。阳光从窗棂洒进来,照在案几上的公文上。太子坐下处理政务,沈如云则在书房里闲逛。
这间书房比她想象的要大得多,四面墙壁都是整齐的书架,每个架子都分门别类地摆放着不同类型的书籍。靠窗的位置摆着一张紫檀木的书案,案上笔墨纸砚一应俱全,还放着几本打开的奏章。
沈如云仔细观察着每一处细节。她现太子的书房布置得很有条理,每类书籍都有固定的位置,连笔墨都摆放得整整齐齐。这与她记忆中现代办公室的井井有条很相似。
"这些都是你平日看的书吗?"沈如云随手拿起一本翻看。
"嗯,大多是些政务方面的。"太子头也不抬地答道,眼睛依然盯着手中的奏章。
"这个架子上都是兵书?"沈如云看着其中一个书架问道。
太子抬头看了一眼:"是,大多是些行军布阵的典籍。怎么,你对这个也感兴趣?"
"我早就想看看你平日读些什么书。"沈如云说着,手指轻轻抚过书脊,"原来你连兵法都有收藏。"
太子微微一笑:"说起这个,我倒要谢谢你。若不是你写给我的那些故事,我对兵法的理解也不会有如此长进。"
沈如云听出了他话里的赞赏,心中一暖。她继续在书房里闲逛,时不时停下来看看书架上的藏书。这些书籍大多都保存得很好,显然经常有人翻阅。
在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她现了一个雕工精致的琴架,上面放着一把古琴。琴身泛着淡淡的包浆,看得出年代已久。
"没想到太子还会抚琴。"沈如云有些惊讶地说。
"只是偶尔弹弹,算不得精通。"太子放下手中的奏章,走到她身边,"这把琴是母后赐的,说是让我在处理政务累了的时候,可以借琴声放松心情。"
沈如云轻轻抚摸着琴弦,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太子还有这样雅致的一面。想来平日里在众人面前总是一副稳重持重的样子,却在这书房中藏着这样一把琴。
沈如云继续在书房里转悠。忽然,她注意到书架深处有一个檀木匣子,上面落了薄薄的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动过。
好奇心驱使下,她轻轻打开匣子。里面放着几封信,纸张已经微微泛黄。沈如云随手抽出一封,展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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