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贺宴如期举行。
李九思一早就做好了准备,等着桑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桑晚始终没有出现。
北星疑惑不解地询问:“殿下,侧妃难道忘记了今天是朝贺宴吗?”
李九思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厉声道:“孤不是让你去通知她了!”
北星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连忙解释道:“属下昨日在军中领受责罚,并未收到您的命令啊。”
他实在冤枉得很。
李九思眉头紧紧皱起,迈开脚步,朝着桑晚的寝殿走去。
刚刚踏进寝殿,圆月便匆匆赶来,拦住了他的去路,恭敬地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侧妃此刻不太方便接见您,请殿下稍等片刻,待会儿再来吧。”
李九思闻言心生不满,追问:“有什么不方便见孤的?”
圆月面露难色,似乎有难言之隐。
这下子更勾起了李九思的好奇心,他不顾圆月的阻拦,径直越过她朝内室走去。
“殿下!”圆月大惊失色,想要阻止,却被北星给抓住了手。
他冷声道:“太子殿下岂是你能冲撞的,小心你的脑袋。”
声音虽然冰冷彻骨,眼神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和害怕。
“你放开我!”圆月奋力挣扎着,但那只紧紧抓着她的手却如同铁钳一般,任凭她怎样努力,都无法逃脱束缚。
李九思猛地推开房门。
屋内的桑晚刚刚穿好衣裳,手中还握着一条染有血迹的月事带。
突如其来的闯入让两人都愣住了,尤其是李九思,满脸都是震惊。
而抓住圆月的北星同样始料未及。
圆月趁机挣脱开来,迅冲上前去关上房门,并怒不可遏地说道:“奴婢早就告诉过太子殿下,侧妃身体不适正在处理私事,可太子殿下根本不听,执意要硬闯进来!”
“孤”李九思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回想起刚才看到桑晚手持月事带时那尴尬困窘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自责之情。
直到二人同乘一辆马车赶往皇宫,李九思始终未能从这种情绪中走出来。
望着身旁闭眸休憩的桑晚,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轻声说道:“刚才的事实在抱歉,是孤太过冲动,还请侧妃莫要怪罪。”
言语间充满了诚恳与歉意。
“无事。”桑晚的声音冰冷而淡漠,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寒气。
冷漠的态度,让他感到格外的不舒服。
他忍不住回想起曾经那个在自己面前热情似火的她,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