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边停车。”顾恪冷言。
陈瑾立即将车靠边。
车子还在顾家范围,顾恪想怎么停都可以。
熄火后,顾恪扫了一眼陈瑾,他识趣下车,不敢迟疑一秒。
姜寒烟也想跟着下车,腰间一紧,身子被顾恪直接拖了过去。
“想耍赖?姜寒烟,我只是被下药,不是死了。”
他的嗓音低恪,语气谈不上生气,更多是讽刺。
姜寒烟被他危险的气息裹挟得喘不上气,只能咬着牙挣扎。
奈何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刚提起的手,就被他从身后扣住,压在了真皮椅子上,微微凹陷,又紧紧缠绕。
两人姿势让姜寒烟有些难堪。
可她一动,身子就被勒的更紧。
“你放开我!”
身后的人却像昨晚那般,气息炙热,处处透着兴致。
姜寒烟被顾恪压塌身子,被迫趴在了座椅上。
她又羞又恼,双腕被他单手扣住。
而他另一只手撩开了她的头发,露出她刻烟遮挡的印记,都是他昨晚留下的。
顾恪指腹摩挲着印记,带着森冷寒烟道:“既然招惹我,就不可能这么算了。”
他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
顺着她的背脊,一寸寸摩挲。
姜寒烟屈辱的咬着唇,想起了前世八年间,顾恪对她床上的折磨。
他是商人,完美的利益者。
他不爱她,但这并不妨碍他控制她,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