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承诩!”卫连生还是头次如此字正腔圆的叫段承诩名字。“你要气死我吗?”
“怎会?”段承诩又拉回卫连生的手。“若我还是自由身,无论如何也不会将你拱手让人,但如今…我怕是难出去了。”
“你就这样认命了?”卫连生紧盯段承诩眼睛。“这还是当初无论手段,非要我的段承诩吗?”
“我自然还是我!”段承诩轻叹。“但此事,皇兄尚且无可奈何,你又能有何办法?”
“我…”卫连生咬牙。“那我便随你一道入黄泉。”
“连生…”段承诩是断然不想卫连生如此。“你还有父母,岂可轻易随我而去?”
“你当初非要我的时候可没想过我还有父母。”卫连生不想听段承诩说这些。“你是忘了当初与我承诺的,此生相守不离不弃。”
“我是真的想与你白首偕老!”段承诩露出一抹苦笑。“但我没想到会有今日一难。”
卫连生道:“总有办法救你的。”
段承诩轻摇头。“此事是庆王专门为我设的局,不会轻易叫我逃过去。”
“他恨你,也是因你襄助陛下。”卫连生道:“难道陛下就不会尽力救你?”
段承诩道:“他现在四周群狼环伺,若无确切证据,确实很难救我。”
卫连生问:“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会与那宁嫔…?”
段承诩反问:“连生可信我根本未动过她?”
“我自然信你的。”卫连生撇开脸。“我与宁嫔的区别,我还能不知嘛!”
“是了!”段承诩道:“今日我下朝时,庆王叫人来约我去叙谈,我去之后他只与我闲聊,并无多少正话,后来我渐感身上无力,再醒来便是如此了。”
卫连生只感愤恨。“定是庆王下药给你。”
“是我大意了!”段承诩有些懊恼。“靠近他时,我便已闻到他身上有淡淡香气,但我并未在意。现在想来那定是迷香,他不敢多用,故寻话拖着我,直至我中招。”
卫连生问:“那庆王怎就没事?”
段承诩笑道:“他既能用的迷香,定是早备好清神醒脑的解药的。”
卫连生问:“这些你可有与陛下说过?”
段承诩道:“自是说过的。”
卫连生道:“那他如何说?”
段承诩只是摇头。“此事庆王办的周密,无迹可寻,皇兄也无办法。”
“承诩!”卫连生扑到段承诩身上,与他拥抱在一起。
“别怕连生,别怕!”段承诩在卫连生耳边轻声安抚:“就算没我,你也能活的好好的。”
“没有你,我如何能活的好?”卫连生红了眼睛。
段承诩道:“我的连生不会如此脆弱,定能在没有我的时候也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