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年的再一次亲密触碰。
沈亦琛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但有一点不可否认,他的身体比他先一步接受了陆斯礼。
好像这中间几年的隔阂不曾存在,他们仍旧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或许是肌肉记忆作祟,沈亦琛倒没感觉多疼,顶多是有些不舒服,当然,也可能是陆总知道疼人了。
毕竟身处高位,身边环绕不少莺莺燕燕,就算是性冷淡,也总能在这件事上开窍。
想到此,沈亦琛讥诮地冷笑出声。
他拖着疲软的身体走进浴室,易感期还未过去,按说不能洗冷水澡,但他脑子太乱了,纷乱复杂找不到出口,急需骤冷的温度清醒清醒。
洗到一半,浴室冲进来一个不速之客。
陆斯礼拧着眉头,关掉淋浴头,扯开浴巾裹在他身上,不由分说把人抱到床上。
沈亦琛抗拒地躲开他,试着张了好几次嘴,嘶哑的嗓子才发出一丝微弱的声音。
「别碰我。」
陆斯礼垂眸擦乾他的头发,漫不经心地答:「怎麽办?昨晚已经碰过了。」
沈亦琛往後退,却被人攥住脚腕拉回来压住,声音变冷,「别动,等会儿感冒了。」
顿了顿,他补充一句:「沈医生。」
闻言,沈亦琛果真安静下来,乖巧地低头任他擦头,一声不吭,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
陆斯礼在心里叹口气,端来一碗粥喂他。
沈亦琛要自己吃,陆斯礼不给。
男人褪去一身黑色西装,绅士的外表下是疯子的灵魂,一举一动掌控欲很强。
他似笑非笑道:「胳膊不酸?」
沈亦琛:「。。。。。。。。」
易感期无疑是漫长的,疯狂的,窒息的,每分每秒都无限拉长,空气焦灼燥热,令人喉口乾渴。
陆斯礼一勺勺喂他喝完粥,沈亦琛恢复了一些体力,趁人收拾碗筷时,往他後颈上瞥了一眼。
果然,脖子上遍布牙印,深可见骨。
也不知道他昨晚怎麽就咬这麽狠。
不疼麽?
沈亦琛觉得应该是疼的,但他没问。
陆斯礼让自己疼了这麽多年,他活该的。
沈亦琛趁着清醒时,又向医院请了一周假,结果被告知,已经有人替他请过了。
至於是谁请的,答案显而易见。
收拾完後,陆斯礼伸手过来探他额头的温度,摸着有点低烧。
「难受吗?」他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沈亦琛自己就是信息素科的医生,看着上面的英文,个人像是被烫了一下,看起来更像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