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去掐他耳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会不会说话。
“大冷天的,不安生在屋里待着,到处乱跑,还蹲在这偷看,你腿不麻谁麻?”他嘴上不饶人,手却替她揉着。
乔乔幽怨地瞄他,“我什么时候偷看了?我是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自家夫君不看白不看,我又没有偷看别人。”
谢珩不理会她那张没理也能说成有理的嘴,专心替她捏腿。
因练武,他穿着一身玄色的劲装,玉带勾勒出劲瘦的腰线,宽肩窄腰,再加上那张俊美的脸,再有现在他虽然嘴毒却在给她捏腿的手。
乔乔一个没忍住,在那窄腰上狠狠地摸了两把。
谢珩低头看过来,她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雪越来越大了,你别只顾着捏腿,先抱我回去吧。”
谢珩就像平时抱昭哥儿那般,掐着她的腋下往上一提,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臀和腿。
乔乔满脑袋不理解,“你干嘛这样抱我?”
“抱你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我不要这样抱,你换!横着抱,我又不是你儿子。”
“啪”的一声,“胡说八道什么?越口不择言了!”
乔乔不可思议的扭头,“你,你打我?”
还敢打她屁股?
她爹娘都没打过!
“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打我那!”
她平时逗昭哥儿的时候才会打他的小屁屁,还是轻轻地。
结果他居然都打出声音了。
虽然也不疼,但这……也足够羞耻啊。
“别闹,回屋了。”余光瞄到她红的耳根,谢珩轻提了下嘴角。
随即又不太忍心,“如你所愿,换个姿势抱。”
乔乔吸了下鼻子,做好了被打横抱着的准备。
然而,谢珩并没有如她所愿。
他像扛麻袋似的把她扛在了肩膀上!
乔乔又羞又恼又气。
故意的!
他绝对是在报复她调戏他的那句宝贝。
拿酒来拿酒来,她今天非把谢珩再给他灌回昨天那个温顺小娇夫的样子不行!
……
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有的人还活着,却已经在被怀念。
乔乔打死也没想到,她也会莫名的怀念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她喝醉酒以后的丈夫。
那个像小兔子一样乖巧、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问什么就答什么的谢珩。
实在是太好玩了。
再看看酒醒以后,又是那副冷冰冰的要么张嘴三个字、要么小嘴像是淬了毒的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