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看着赢衡神色凝重,微微挑眉,问道,“怎么了?不是去寿宴了吗?怎么这么一副凝重的神色。”
赢衡压下心中的思绪,微微摇头,抬眸,看着陆离,问到薛清宁的身体,“如何?皇祖母身子真不行了?”
提及此事,陆离神色也是变得凝重,眉宇紧蹙,淡红色眸色中闪着纠结的光芒。
看到他这个样子,赢衡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陆离提着桌案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压低声音,“太后体内空虚,已经活不久了。但是……”
他眉宇紧蹙,心中总觉得不对劲,他询问了薛清宁身侧伺候的人。除了她有头疾,身子并无其他不适。
虽然,药理上常言说,精神的好坏会影响一个人的身体状况。但不至于,会令它体内空虚成那般。
“如何?”赢衡赢衡地看向他,不知他怎么话只说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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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回过神,他在慈宁宫探查了半日,连她平日里常用的佛珠都查过了,也没有找出半点异常。
他压下心中的疑惑,知道在宫中,多言必失。没有证据的事,不能说出口,哪怕真的有异常,也让它烂在心里。
“没事。殿下,据我观察,太后娘娘活不过这个冬日了。”
赢衡闻言沉默良久,眸中浓雾缭绕。自那日擅闯慈宁宫后,他心中对于母后的死越耿耿于怀。
但同时,他心中也萦绕着一个巨大的谜团。
皇祖母和乔德妃都不可能是那个亲自对母后膳食动手脚的人。那么,能瞒过所有人对母后动手的人,一定是伺候母后的人。
但是,为什么,那个人没有被父皇怀疑呢?
赢衡觉得自己绕进了一个死胡同,他始终想不明白,如果真是伺候母后之人所为,怎么可能不被父皇怀疑。
为什么母后的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一定是其中有些环节出了问题。但,究竟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之前出现在冷宫的那位嬷嬷,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一定不能放过。
……
大历皇宫,霜栖殿。
赢溯一踏入霜栖殿,脑海中不断回旋着方才寿宴上的情形,那般温柔待那个卑贱侍卫的太子哥哥。
他心中怒火中烧,周身凝结着恐怖的气势,令候在殿外的七宿不敢上前。
赢溯看着挂在墙上的那把剑,想起年幼时,赢衡手把手教他握剑的回忆,深沉的眸色中尽是痛苦和湿意。
他取下墙上的剑,拔出,剑的寒光映射在黑眸中,褪去了往日的怯懦,增添了几分凌厉。
赢溯来到院子中,握剑,按照幼年赢衡所授的剑术舞剑。只是与以往不同,少了年幼时故作的不擅武艺的假象,每一招皆含着凌厉的杀意和内力。
“轰!”
舞剑结束后,他收剑而立。院中那株枯树承受不住剑招的气势,轰然倒在他身后。
赢溯手指轻轻摩挲着剑柄,眼中杀意宛如实质,胸腔里的情感在叫嚣,想要突破樊笼。
他猛然将剑插在院中的泥地上,素白的剑身插裂了石板,未插入的剑身还在微微做颤。他拂袖,进入殿内。
赫连煜,你怎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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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福顺长公主,赢承珏胞姐,名赢蕴玉,小字宁暇。
宁王,赢承珏胞弟,先帝第九子,名赢承渊,表字怀海。
后期,太子和质子事业线即将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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