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永州救我那个人进京了。”
“她以救命之恩要挟我,说要嫁给我。”
交白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温书筱的脸色。
温书筱脸色悻悻,没什么反应。
她懒懒道:“你不喜欢吗?拒绝不就行了,你不想娶别人还能强迫你不成。”
说着,温书筱淡淡瞥了交白一眼,“这就是你说的急事?浪费我时间。”
交白抿着唇,脸色有些苍白。
他不得不承认,筱筱不在乎他,一点都不在乎。
交白唇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说道,“当然不是,筱筱随我去湖心的酒楼便知道了。”
酒楼在湖水中间,需要坐船才能过去。
交白望着温书筱冻得发红的鼻尖,默默将披风披在她身上。
暖意袭来,温书筱紧了紧披风,并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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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
年夜饭刚结束,谢清远便按捺不住想要离府。
虽然提前和筱筱交代过今夜不回去,但真到这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回去陪她。
她胆子小,又怕黑。。。。。。
但家中还需长子守岁,谢清远肉眼可见的焦灼起来。
苏氏不知谢清远心中所想,只以为他着急去祠堂,温声交代:“清远,今晚守岁不用守太久,到亥时便可,也要适当给二房表现的机会。”
谢清远求之不得。
他恭敬道:“是,母亲。”
谢家有规矩,每逢除夕夜,都要给祖先供奉守岁。
谢清远身为大房嫡出,自然要做好表率。
谢氏祠堂位于谢府东侧,修建的很是豪华,屋内炭火十足,丝丝清香缠绕。
谢清远一身藏青色常服,跪坐在软垫上。
玄色腰带束起他精壮的腰身,腰带上一左一右悬挂着一枚白色奔马玉佩和同色系香囊。
他拇指无意识的摩擦着腰间香囊,微微出神。
时间悄无声息过去,亥时已至。
这时,二房的长子走了进来,两人自觉换了班。
谢清远和父亲母亲请了安,便按捺不住回了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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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心酒楼
一间极大的雅间里面,舞女伴着弦乐舞动。
一道长长的屏风,将屋子一分为二。
温书筱和交白在一侧,舞女和乐师在另一侧。
矮案上摆着精致的茶水和点心,丝丝缕缕雾气浮起,温暖无比。
温书筱懒懒靠在软椅之上,漫不经心道:“交白,你说的急事不会就是赏舞吧?”
“难道我在筱筱眼中就如此不靠谱吗?”
交白神色有些无奈,“这些是我特意从西域为筱筱找来的美艳女子。”
温书筱挑眉,有些微微诧异。
“为我?”
交白点点头,“是的。”
“筱筱,为了报复周书齐和孙襄芸把自已舍进去真的划不来,这些女子各个身带异香,定能一举拿下谢清远。”
温书筱神色淡淡,对交白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
在永州之时,交白也是这样说的,可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