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一点,不会特别痛,别怕。」蒂克特斯说着抬手圈着沈熙的肩膀,然後又低下头去,肩头依旧传来细细密密的刺痛,沈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话根本就不是真的。
「蒂克特斯!」沈熙咬牙切齿,奈何手和肩膀都被他控住,只能冷着脸等他把伤口都清理完。
蒂克特斯把沈熙肩头上刚刚结上的血痂都用舌上的倒刺掀了,然後把血痂下的液体都舔了舔,开始贴着沈熙那流着血的伤口吸吮了起来。
沈熙垂了垂眸道:「起脓了是吗?」
她竟然没有发现。
应该是上了药就赶路,没有特别注意伤口的消毒导致的。
蒂克特斯没有说话,沈熙的痛的牙齿都有点打颤了,这伤口本来就是昨天的新伤,吃了回春丸後,结了血痂,现在被蒂克特斯重新将那血痂撕开,又一寸一寸的吸吮出脓血来。
随着蒂克特斯的动作,肩头传来细密而尖锐的疼痛,像是一排铁钉刺入血肉之中,再一点一点的拉扯,钉子上带着倒钩,仿佛勾住了沈熙肩上伤口处的血肉,要把肩上的骨肉直接剖离开来,鲜血也逐渐从伤口溢出。
她和昨天一样痛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痛的产生了全身麻木的错觉,最後低头一口咬在了蒂克特斯的手臂上。
蒂克特斯手臂动了动,没有挣开而是转手抚上了沈熙的後颈,轻轻地摩挲着,像是在安抚她一般。
伤口面积有些大,蒂克特斯到门外吐了好几次脓血,才彻底清理乾净。然後按照沈熙说的把丹药捏成粉末。
沈熙本来是想教他炼药粉的,但是这家伙咬了她一口,她懒得再有第二次教他炼丹,於是直接一步到位。
蒂克特斯在她身侧一边把药粉洒在伤口上,一边道:「你一个人在外面,背上又没长眼睛,有脓水很正常,以後我帮你看着,每天都给你换药,好的会很快的,一两天就好了。」
沈熙心道她可不是兽人,有那麽逆天的恢复能力。
处理好了伤口,蒂克特斯看着沈熙要把衣服拉上去,立刻伸手制止了,道:「这样不好,本衣先就这样,等好了再说。」
沈熙:「……」
她没管他的话,强行扯上了衣服,道:「有个洞,不用管。」
蒂克特斯:「有个洞又怎麽了,脱一件本衣又没什麽,你看我。」
他说着就把自己腰上那高开叉,边缘还有一团团绒毛的本衣给扯了,沈熙没眼看的转过头道:「困了,睡哪儿?」这屋子比较小,她身下的兽皮也许就是蒂克特斯睡觉的地方了。
果然蒂克特斯在她身边坐下,沈熙当然不想和他睡一起,在她起身时蒂克特斯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样,故技重施的用脚把沈熙的勾进了怀里,道:「跑什麽?不是要睡觉吗?」
沈熙扫了一眼他扔在一旁的本衣,黑着脸说道:「穿件衣服吧,蒂克特斯。」
「不穿,睡觉穿什麽衣服。」他说着伸手把沈熙抱了起来,沈熙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放到了腿上,然後被迫跨坐在他腿上,沈熙眸光微冷,一脚踩在他腰上,拉开两人的距离。
蒂克特斯皱了皱眉,然後伸手把沈熙脚上的鞋子给脱了,道:「你趴在我身上睡,虽然有兽皮垫着,但是还是不够软,你要是躺一晚上,明天起来你的手就没了。」
「过来,别惹我生气!」他红色的双眸微亮,沈熙直接拒绝道,「我可以坐着睡一晚。」
「你不可以。」蒂克特斯伸手强行把沈熙抱进了怀里,然後倒了下去,沈熙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她担心身份被拆穿。
但是蒂克特斯只是捏了捏她的腰,有些不满的道:「你怎麽全身都是软的,要不是有兽神之力,你早就死在外面了。以後要变得像我一样才行。」
沈熙愣了一下,想了想,约莫明白了什麽。
原始人对於人体还没有什麽研究,他们暂时只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而兽人又无法依靠气息分辨男女,女扮男装这种事情在他们脑子里根本没有概念,那只要她不暴露最关键的地方,就算喉结等与雄性不同的地方,对於他们而言,也没有人在意。
就算奇怪,也不会想到性别转换,而是像蒂克特斯这样,认为她或许是不够健康?
如果是这样,那倒是让沈熙松了一口气。不过本来就束胸,现在又被他抱的这麽紧,压得沈熙有点喘不过气,她动了动右手,蒂克特斯反而收紧了手臂,道:「别乱动。」
然後他自己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沈熙正要让他手放松一点,结果就听见蒂克特斯有些奇怪的声音问她:「你这儿的东西呢?」
他说着伸手朝着沈熙的身下去,沈熙一把抓住他的手,迅速的思索了起来,只默了一秒她便道:「被咬断了,没了。」
蒂克特斯吓得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捏着沈熙的两只手臂看着她,沈熙看见他白日里一双看着懒洋洋的眼眸都睁大了好几分,无比惊愕的道:「没了?!」
蒂克特斯眨了眨眼,然後松开了沈熙又把她抱进了怀里,翻身躺平在兽皮上,道:「上药了吗?」
沈熙挑了挑眉,有些吃惊,按照兽人那奇奇怪怪的思维,现在他难道不是要看看?
「你不想看看?」她好奇的问了问,看是肯定不可能的,不过她挺奇怪蒂克特斯在想什麽,他的思维似乎和其他兽人不太一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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