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大要找的人,会在咱们乌桕巷吗?”
“谁晓得呢,听闻是位官家公子,咱们乌桕巷的人可不会主动招惹权贵。”
脚步声越来越近,齐渝与玄英对视一眼,悄然抽出武器。
“哎,哎,光顾着说话呢,别往里面走了,里面没人了。”
“那不是还有一户吗?”
“你傻了,忘了老大交待过,最后这一户,除非她主动开门,否则不许打扰。再说了,那人都死好多年了,这房子早就没人住了。快走,快走,我憋不住要出恭”
脚步声渐行渐远。
齐渝将刀收回刀鞘,面容严肃。
玄英小心观察着四周,等了半晌后,主动开口道:“主子,她们要找的人是萧家小郎君吗?”
“或许。”
齐渝说完,便缄默不语。
玄英在石凳上坐下,见齐渝要解沙袋,赶忙上前帮忙。
待沙袋卸下,齐渝终是看向玄英,沉声道:“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愿意说出你和乌桕巷的关系吗?”
玄英垂眸沉默,在齐渝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轻声道:“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道怎么说。”
齐渝冷哼,“用嘴说,把乌桕巷和你有关的都一一说出来,反正时间尚早,我且等着。”
玄英在齐渝身旁坐下,给她面前的杯中填满水后,低声说道:“我本是孤儿,从有记忆起便在街头乞讨。七岁时被一女子迷晕,带到这乌桕巷。
那时的人贩子仅有两人,而孩子也不过四五位。
她们教我们偷盗和一些拳脚功夫,每日辰时便带着我们去最热闹的街市,远远监视着我们行窃。
若是一日偷到的钱多,晚上就会有鸡腿吃。
若是一日空手而归,便会受到鞭打挨饿。
我们这些孩子以前都是街头流浪的乞儿,讨饭时也并非日日都有所获,有时还会受到老乞丐的欺辱,一到寒冬,还会担忧是否能看到明年的春日。
所以,我们这些孩子被拐并未想着逃跑,因为即使跑了,也是无处可去。
九岁那年,我遇到了我的师父,她向人贩子将我要走,带我回到这个院子。”
齐渝此刻终于开口道:“你师父和人贩子是什么关系?”
玄英看着齐渝轻笑,她家主子是聪慧,总是能一语道破关键。
“我听见杨潇叫她师父。”
“杨潇就是乌桕巷中的老大?”
玄英微微颔,“但是我师父不愿与杨潇来往,起初是闭门不出,收养我之后便在墙上凿出后门。每年过节,杨潇都会来拜见,但师父从未见过她。”
齐渝端起茶杯,喝一口后说道:“怪不得当初你会当街卖自己。”
三年前,原身出宫碰到了卖身给师傅看病的玄英,一百两就卖了自己的一生。
玄英好似也回想到当日,笑着说道:“当时我已经在路边跪了半日,想着若是当真没人买我,那我便去寻杨潇。好在奴才命好,遇到了主子。”
“那你师父呢?看病的钱不够?”
玄英收敛了笑意,微微摇了摇头,“师父是心病,熬了半年后还是走了。”
齐渝轻轻拍了拍玄英的肩膀,半晌后说道:“刚刚你也听到了她们二人说的话。若杨潇让找的人就是萧慕宁,那就证明她与官家勾结,乌桕巷的水,比你我想象的还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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