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正很想说服我,离婚再嫁有多么不明智。
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入另一个火坑。
男人骨子里都有征服欲,过于稳定,便会想要追求新鲜感。
贺瑾正为我着想一般,理智地透过自己分析男人。
「桑桑,对婚姻你太过理想主义了。」
「贺瑾正,你还爱我吗?」
我还是问了他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见说服不了我,贺瑾正黑沉沉的眸,在听到这问题时,泛起了一丝光亮。
他是个自信甚至自傲的男人。
当然他的能力加上魅力足够支撑他的自信。
所以他坚信我依然爱他,但这个念头在得知我怀孕时动摇了。
「爱。」
他定定地望着我。
「桑桑,你是我唯一认定的妻子,我的家人。」
这个答案,我并不太意外。
他大学时,父母车祸意外去世了。
我陪他坐长途火车回老家,陪他彻夜守在灵堂,陪他去公安局办理销户。
自此,他家户口本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那时我握着他的手告诉他。
他还有我,以后我就是他的家人。
那时的贺瑾正看起来很冷静,脸上几乎看不出悲伤的痕迹。
但夜深人静,他紧紧抱着我,动作远比平常凶猛,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
当我累得睡着时,迷迷糊糊间听到他低语。
「桑桑,我只有你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有了无数拥趸者,只要他想,身边绝不会没有人。
「你看这些年,没有我你过得很好。」
贺瑾正刚要开口,我打断他。
「五年前,我有一段时间消失了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