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某所医院精神科最顶层的小黑屋里,灯光忽明忽暗,皮带抽打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
宋芸收起皮带,冷笑着抬手钳住女孩的下巴,到:“姜姣姣,皮带的滋味不好受吧?”
地上的女人,双手被捆,一身碎花衣服被抽成布条,上头血迹斑斑,双腿扭曲的耷拉着,气息微弱的像是随时断气。
“宋芸,这里是。。。。。。医院,你杀我。。。。。。是犯法的!”
女孩抬头,黑色的瞳孔里没有聚焦,明显是个瞎子。
“杀人?谁说我要杀人!我这么柔弱又怎么会干那么丧心病狂的事。”宋芸蹲下身,猛地将人提起来,掐住女人的脖子,声音幽冷如淬毒。
“明天的报纸头条只会登出一则精神病患者姜姣姣,被多名精神病患者殴打致死的消息,怎么样?这个死法你满意吗?”
宋芸目光幽冷,透着癫狂,眼底的扭曲亢奋像沙尘暴愈发浓烈。
说完,又嫌恶的一把将女人甩到地上。
“为什么?我一直把你当朋友,还让我老公给你安排工作,帮你照顾孩子,你为什么要杀我?”女人慌乱中透着不敢置信。
“啧啧,姜姣姣,到死了都不明白,蠢成这样,难怪张诚哥不喜欢你!”
宋芸嘴角浮现一抹阴毒,“怎么能是照顾我的孩子呢,那原本就是你的孩子啊!哎呦!怎么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呢!”
眨巴眨巴眼睛,表情扭曲亢奋,好像说错了什么重要的话。
“你,你什么意思?”姜姣姣激动的浑身抽搐着。
“意思就是,当年你生下来的孩子并没有死,而是被张诚哥抱来送给我养,没办法,谁叫我身体损伤没办法怀孕,只能借你的肚子生个孩子,不然你一个乡下低贱的土包子凭什么嫁给张诚哥。
不过你可真生了个好儿子,要不是他替换你的安眠药,让你脾气变的暴躁,随便一刺激就跌下楼摔成瘸子,张诚哥还没办法把你送进精神科,我又怎么找人来折磨你呢。
怎么样?双腿被人打断,被电击,被人半夜从二楼扔下去的滋味不错吧?”
回想两年的折磨,姜姣姣身体瑟缩抽搐,痛不欲生的滋味像刻在骨子里,哪怕只是回想,都叫人痛不欲生。
宋芸可能觉得这刺激还不够,继续开口道:“哎呦,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告诉你了。
吸你的血,你供养了半辈子的家人,实际是我的亲生爸妈,当年我就是无意间偷听他们要调查换孩子的真相,才一封举报信把他们通通弄下放。
那两个老东西命不够硬,刚下放半年就死了,他们临走前把所有的钱交给我,还格外留给你一份。
他们对你可真好,好到让我嫉妒,所以我把他们儿子也给卖了。
买他的人家挺狠的,那兔崽子想逃跑,被活生生打死。”
“畜,畜生!”姣姣空洞的双眼沁出血泪,愤恨下额头青筋暴凸,睚眦欲裂。
“哎呦别这么激动嘛,你就不想知道你儿子的下场?”
姜姣姣越痛苦她就越兴奋,她等这一刻等了整整十年。
一想到姜姣姣这***跟她的张诚哥睡在一张床上,还生出张阳那个小杂种,就恨不得拿刀剁碎了她,喂狗。
提到孩子,姜姣姣脑海中回想着儿子的样貌,一大口鲜血吐在地上。
那个孩子已经被宋芸教坏了,蒙蔽了,可那是她的孩子。
“小阳。。。。。。怎么了?”
宋芸勾了勾唇角,轻扶着肚子,得意的轻笑,“我怀孕了,十年啊!我终于怀上张诚哥的儿子,那野种留着也没什么用,你猜他能去哪儿?”
宋芸语气癫狂,透着成功后的嚣张得意。
“宋芸,你。。。。。。不得好死。”姜姣姣听完像胸口里裹了一把刀,动一动,都狠扎入骨,嗜血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