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这一觉睡醒后感觉很疲惫,她躺在床上回想着梦境的内容,她一共做了两个梦,有一个梦还能勉强记得一些细节,另外一个梦只能记住一个大概。她现在不光身体累,心也很累,想睡个好觉太随机了,又做了一晚上的梦。
一只坐起身这才想起旁边还睡了一个人,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目光落在了一颗纽扣上,这颗纽扣半扣着,她这种有轻微强迫症的人,是不会扣出这种扣法的。看着得安的睡颜,再看看这颗纽扣的位置,一只已经猜到这颗纽扣为什么会这样了,一只一把掀开了被子,随后又立马把被子盖上了。得安这时已经装睡装不下去了,他的心思全在他的眼睛里,一只强装镇定的说道:“我昨晚是不是跟你说了睡觉要穿睡衣?”
得安:“我睡的时候是穿了的,睡着就不知道了。”
得安无辜的表情搭配着刚睡醒沙哑的嗓音,让一只的心漏掉了半拍,一只惦记着正事,没被美色冲昏头脑:“今天要去见诗诺子,我先下去做点吃的,你你缓缓再下来。”她边说边往门口走,拖鞋都没来得及穿上。
得安坐起身,被子滑落到了他的腿上,他看了一眼床单上的血渍,这让他心里很自责,他欠一只一个仪式。得安走下床,他把床单折叠好收了起来,穿上衣服走出卧室时,正好碰到一只穿戴整齐从卫生间出来,一只的眼神不自觉的瞟了某处一眼,她赶紧朝着楼下跑去。
得安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长气,本来缓和过来了,在一只那无意的一眼下,他又得再缓缓了。
“小三,快来,快来,我给你看几个有趣的小玩意儿,之前就喊你看,你一直没看到,还好我记性好帮你记着。”一只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看到了窗外的无悔在高兴的朝着她挥手,她拿着水杯好奇的走到了院子里,在看到地上摆着的几具尸体后,她转身把杯子里的水喝干净了,看着水杯说道:“你可以自己回到桌上吗?”
水杯在一只手中扭动了几下,一只掌心朝上慢慢松开了握着水杯的手指,水杯朝着茶壶飞去,稳稳地落在了茶壶旁边。
一只转身继续走向无悔,她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无悔很是无语:“你能不能先看清楚这是谁的尸体?”
一只抬眸看向天空:“不想知道。”
无悔:“这是我好不容易从那个神经病那里弄到的,我都还没想好拿他们做什么傀儡呢!”
一只走到尸体旁仔细看了看:“你怎么把他们弄出来了?”
无悔:“仇人死后,你还能驱使他们的尸体,这种感觉是不是爽翻了?”
一只:“师兄,其实我不想再看到他们,他们只会让我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即使鞭尸,我也高兴不起来。”
无悔:“那我把他们烧了。”
一只上前抱住了无悔:“师兄,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开心,谢谢你,过去的事情是过去了,但是我放不下啊!”
无悔轻轻拍着一只的后背:“放不下那就不放,他们的尸体就交给我来处置,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一只:“你怎么忽然把他们的尸体翻出来了?”
无悔:“我在整理尸体时看到了他们,就把他们拿出来了问问你怎么处置。”
一只:“你哪来的尸体需要重新整理?”
察觉到了一只的语气不对劲,无悔立马推开了一只,退到了安全距离:“男人也有自己的隐私。”
一只:“你杀了多少翼族?”
无悔:“这话可不能乱说,我昨晚一个翼族都没杀,是他们自己内部不和谐,生了争斗,我只不过是顺手去捡了捡没人要的尸体。”
一只:“得安昨晚是不是也参与了?”
无悔:“昨晚可是占霄子先动手的,妹夫只是踹了他一脚,让他疼几天而已。”
一只:“你们俩真是不能马虎,赶紧把尸体收起来,吃了饭还要去找诗诺子。”
无悔:“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们去吧!我想休息休息。”
一只轻哼一声,转身走进竹楼,拿出工具简单的煮了一锅面条。
“我的宝贝煮的面条真香。”得安眉眼含笑的走了过来。
无悔在一旁调侃道:“妹夫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得安:“师兄,你先不要跟我说话。”
无悔拿着碗筷正专心的等着面条出锅,面对得安划清界限的行为,他淡定的对着一只说道:“昨天是妹夫说他不方便主动出手,我才挑衅占霄子的,小三,你知道我的,我一向不是主动挑事的人。”
一只面无表情地说道:“我现在很累,你们可以安静一点吗?”
无悔不满的看向得安:你能不能收敛一点?小三还是个孩子。
得安面不改色的和无悔对视着:我已经很克制了。
一只边把面条挑到碗里边说道:“别眉来眼去了,我昨晚做了两个梦,刚睡醒时还能记得一些,现在只记得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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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悔诧异道:“事情有变故了?”
一只:“有点奇怪,这两个梦记的都不是很清楚了。”
无悔:“昨晚还能做梦你们俩让我有点不好评价了。”他示意得安先盛,他的碗太大,他盛满得安就没多少了。
一只端着碗走到了桌前坐下:“我梦到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要去还给别人,但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第二个梦是我遇到了一个骗子坏人,但是我不怕他,我还在那里跟别人说他是骗子,然后我就被赶了出来,坐进了一辆车里。”
“宝贝,你可以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吗?”得安端着碗坐到了一只身旁,剩下的面条他盛了一半,留了一半给无悔。
一只:“跟我有什么关系?”
得安:“第一个梦跟你心里的想法有关,第二个梦跟我们的这件事有关。”
一只边吃边说道:“你算出什么了就直接说,别问我,我要是能自己解梦还问你干什么?”
无悔端起锅把剩下的面都倒进了他的碗里,端着碗走到了桌前坐下,他见得安有些犹豫,便问道:“妹夫,是我不能听吗?”
得安的神情有些窘迫:“我的宝贝好像在怕我,我让她感到了迷茫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