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给他请安,虞铮睁眼看了一下,手晃动了几下,却没有掉下来。
她也不开口,只是一双眼眼巴巴的看过来。
独孤钺走了过来,看她几眼,拉住她朝天举着的手。
独孤钺觉得喝多了正在胡闹的东君很可爱,怎么会想起要把手举起来啊?
这种孩子气,真的很可爱。
他坐在她身边看她,也不开口,只是把她的手拉下来,又在她脸上摸了一下。
虞铮上身穿着一件浅粉色的薄袄子,下身是米白的轻薄长裤,上衣是很轻薄的质地,她的手举起来的时候,那长袖就顺着手一路滑下去。
这会子下半截都被她压得皱巴巴,雪白的腰也露出来。
上头锁骨都露着,还有一道红痕,大概是她自已挠了一下。
独孤钺看着,只觉得她……可爱。
奇怪此时竟也不是什么色欲肉欲,就是觉得她这样放松的时候,很好。
具体是怎么好,独孤钺想不到。
虞铮的手在独孤钺腰上戳了好几下,也不开口,只是继续哼她的曲子。
独孤钺看了那只手几眼:“做什么?”
虞铮就笑:“呀!大王自已说话啦?”
独孤钺抿唇。
“唔,又按到了开关,关掉了。”她又去戳,噘着嘴,带着点疑惑的笑声嘟囔:“坏掉了,怎么按不开?开关坏掉了。”
然后歇一下又去按:“一定是坏掉了,电池坏掉了,换一块电池。下回买充电款!”
这些话,独孤钺有的听得懂,有的听不懂,他只当她是喝多了胡说,也并不在意。
虞铮到底喝多了,她就这么戳一下戳一下的,就把自已哄睡了。
独孤钺看着她睡着,自已也觉得眼皮子直打架。
索性去洗漱,然后把虞铮抱回内室,什么也不做,安心睡觉。
晋王府的宴席办的完美,柳氏也去了一块心病。
接下来,便是六皇子家里摆宴。
定在了七月初九。
好有这么多天,也足够大家都好好缓一缓,别说办宴会的人累,就是赴宴的人也累。
这几日虞铮也因为喝多了那一次,就弄得很是不舒服。
白侧妃也因为摆宴那一天累着,又病倒了。
柳氏是照旧起不来,整个府邸也就一个金侧妃精神,她几乎每天出门回娘家。
独孤钺没有禁止,柳氏也就冷眼瞧着。
愣是如今不想生事,一切都想等着她自已生下孩子为止。
终于等到了正日子,白侧妃还是病的起不来,柳氏只好叫她在家里休息。
带着虞铮和金侧妃去赴宴。
宣王府是迄今以来,宾客来的最少的一家。
前朝那些如今在朝的官员们都没来,不光前院里没有,后院也没有。
当然了,礼物还是会送,都是叫家人送来。
陛下已经罚了宣王,也就是表示了立场,那么朝中官员们也算跟着陛下的意思了。
他们其实也不见得非要这样做,人群能合群,主要是因为对面的人促成的。
宣王还好,他其实没有他妻子储氏那么狂。
但是他对储氏做的事都不加以约束,也是有错的。
所以今日客人少,他本人是可以预料的,但是储氏却觉得不可思议。
她直到如今,也没明白陆侧妃的死究竟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后来她在女眷群里也并没有改变多少,照样对许多人不客气。
毫无改正的意思,加上陆侧妃死后他们夫妇获罪,宣王也怪她,她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