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什麽风骨,全是疯子。◎
不久前,观星台。
天帝坐在星光最集中的亮处,头也不回地开口道:「不日之後,苍衍便会知道你用司南对他命格动手脚的事情。」
「琅华之事本君不欲过多计较,但苍衍若要清算恩怨,本君亦不能放任他在天界肆意破坏。」
「於情於理,都是你们的恩怨,你当真不愿给本君一个交代吗?」
玉珩站在观星台最暗的地方,暗得无人能窥见他脸上神色。
他凝视着天帝的背影,似乎是笑了一下。
「於情於理,最担心本尊与苍衍失控的人,是谁?」玉珩话里话外满是戏谑,从前面对天帝时的表面客套已荡然无存,「怎麽如今倒是含沙射影问责起来了?」
天帝闻言,对这话里话外的威胁之意感到好笑。
倒是未曾想过,这两个一向低调内敛,甚至一度让人觉得无情无爱远离尘世的仙尊,竟能为一个果子精闹到这一地步。
哪来什麽风骨,全是疯子。
天帝心里随口骂了一句,又端着笑意,应对身後这个藏也不准备藏的笑面虎。
「怎会?」天帝道,「只是苍衍本就与你修为不分上下,如今还经历了这些年的历劫,想来修为更是上了一层楼。」
「玉珩呐,你如何能有把握不让这天界被颠覆呢?」
玉珩也不退步,不以为然地笑道:「天界颠覆?您才是天帝。」
这话天帝当真是不爱听了,他站起身回头,看向玉珩。
「那便是不帮都不行了?」天帝道。
玉珩看得出天帝不悦,反而是上前走了两步,笑笑:「与其看我二人争斗,不如你我联手压下他的气焰,岂不是两全其美?」
其实天帝到现在都有些难以相信,这样配合默契的二人,竟会真的会走到如斯地步。
「玉珩,」天帝脸上多馀的表情收敛了几分,「你们怎麽说也是万年的交情。」
天帝的话点到为止,念着面前也是个不好惹的,没有继续问一些对自己没有益处的问题。
谁知玉珩倒是直接应下了这个问题:「万年?正因万年,熟悉对方是什麽人,才会知道有些东西难以逆转。」
「既然隔阂已经横在我二人之间,那便直接撕破,也不必为脆弱的平和耗费气力。」
虽然天帝对玉珩这个人并不算太喜欢,甚至比起玉珩的喜怒无常,倒是更喜欢将冷漠进行到底的苍衍。
但这话听在耳中,天帝倒是隐隐赞同。
「你若能想明白,本君心中也踏实一些,」天帝想起这二人从前种种,还是感慨地点了点头,才继续问,「那之後你有何打算?」
「之後恐怕不只是苍衍,箜冥亦会上来找我算帐,」玉珩说到这话时,在暗处染上几分神伤,「我会拖住苍衍,你将箜冥拿下便可。」
天帝有些意外:「就如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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