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哪里听过这样肉麻的话,她咿呀着,还不忘说:「无求,我明日要去隐霞村,我不要嘴巴肿。」
无求嘶哑嗯了一声,还是不管不顾的细细品尝,甘甜的滋味,令他欲罢不能,人间至极,令他无法自控,他多想犹如一匹烈马在生机盎然的草原奔驰,多年的压抑,在遇到身下之人时,全都被燃烧起来。
无求及时抽身,停下动作,抱住江雪,哄她:「乖乖睡觉,明日我跟你一起走。」
江雪喘气,手还揽在无求脖颈,迷迷瞪瞪问:「你不要道观了嘛?」
「小丫头,开始要管我了?」无求贴贴江雪额头,在她脖颈贪婪的嗅着,「观里平日无事,我往後只想跟着你,你比所有事都重要。」
「无求,你入道之前叫什麽?」
无求停滞,他的眼神此刻比黑暗更灰暗,好一会才冷清清说:「塬慎,不过他早已葬身在那场大火中,雪儿,不管我是谁,是道士还是和尚,我都是你的。」
江雪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不吭声,无求帮她把衣衫褪去,被子盖好,走前又在她肩头刻下细小的痕迹,才不舍得退出房门。
第二天大早,江雪就跟小香匠石一起乘船到隐霞村。
江雪独自一人走到东河时,就见小香匠石早已在船头等着,「雪儿,就等你了。」
小香站在船头呼喊,江雪快步跑过去,上船说:「姨母,你们怎麽这麽早,可吃了早饭?」
「该有比我们早的人呢,早就来这等你了。」
江雪见小香眼神示意船舱,匠石在一旁撑浆划船不言语,江雪不解的走近船舱,掀开舱帘。
身子刚探进去,江雪的腰就被男人大掌圈起来,一下坐到男人大腿。
江雪瞪大眼睛,还未来得及出声,就被男人低头堵住嘴,一番激烈亲吻过後,江雪才被男人放开。
「无求,你现在真的是个狂徒,姨母还在,你就这样对我,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江雪从无求腿上下来,不满控诉,无求靠在船舱,一副满足的样子,宠溺看着江雪发脾气。
水面碧波荡漾,江雪走出船舱,站在船头,看见东河头山腰处建造的小小几所房子,初冬北风刮过水面,江雪仿佛听到阵阵读书声,还有陈楚楚温柔细雨教导声,听徐氏说学堂里的孩子们都管陈楚楚叫陈夫子。
陈夫子会教书,还会教村里的女孩们绣好看的花布,教她们把学到的美好寓意词语用针线绣到手帕上,等孩子们有机会到镇上,就可以卖个好价钱,教女孩们算数,让她们能数的清自己的价值,不会将来有一天被心怀不轨的人卖出去。
村里的女孩们都喜欢陈夫子,是以村里但凡有良心的人见了陈楚楚就叫她陈夫子,当然有一些人家一面让自家孩子去学堂学习赚钱技能,一面背地里骂陈楚楚作为女人抛头露面,不知检点。
江雪知道,就算一个人是天大的好人,都有人站出来说「你装的吧」,这样的词,所以她之前对陈楚楚说:「楚姨,你只管做你的事,其它的不必理会。」
如果走船这件事能顺利进行下去,那麽学堂里的女孩们将来会为自己挣地更多利益,江雪改变不了大势,但她愿意用自己微弱的力量为这个时代的一些女子,换取生存下去的力量。
行船半日,无求拿着一件带毛的男士披风出了船舱,走到江雪身後,把披风从後给江雪披到身上,修长得手指绕到江雪脖颈下,为她系紧披风两边黑色窄带。
无求看到江雪眼睛被风吹的泪眼满盈,光洁饱满得额头荡着几根发丝。
无求从来没见过江雪梳女孩家头发,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头发永远束在头顶,只一根木簪,衣服穿的也像码头干活的船工,粗布褐衣,利索得当,犹如她这个人一样,做决定後会收留陈氏一家,仅凭一腔热血就敢闯到圆月湖。
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对自己过去一无所知,就敢到斜江山表明心意,夜色深重,孤山野岭,她竟敢一个人下山。
她太特殊了,在人群中就是一颗时刻会被人注意到的明珠。
江雪搓手,注意到无求一直在看她,才不得已收回自己看沿岸美景的双眸,转过头双眼含泪巴巴望着无求,问他:「无求,你干嘛老是盯着我?」
无求没说话,江雪嬉皮笑脸道:「嘿,是不是没见过我这麽好看的女子,那你可要多多看。」
「是,第一次看见这麽美的女子,我要好好看。」无求深情说道。
江雪没想到这个道士这麽肉麻,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揪他垂下去的青袍衣袖,"别这样,我姨母还在呢。"
小香和匠石在船头另一边,小香嘀咕:「你别说这个道士还挺体贴,知道给雪儿拿披风。」
匠石在一旁划桨附和道:「是啊。」
「是啥,匠石哥哥,你都没跟小香儿披,是不是成亲了匠石哥哥就不喜欢香儿啦?」
匠石赶紧放下船桨,赶紧哄着小香说:「香儿,咱家没有披风,等赚到钱我一件事就是给你买披风,倒是船舱有我一件旧日的棉袄,专门给你夜里备的。」
小香就是无事,跟匠石闹着玩,听见匠石如此着急情真意切说,心里一下柔软,握住匠石划桨冰凉的双手说:「匠石哥哥,我跟你玩呢,咱们赚钱了,先给哥哥做一双上好的手套,香儿要亲自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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