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并不是很好。
沈昱闻声而去,放下了手中的剪刀,「陈姑娘怎麽来了?」
他已在信中写的很清楚,此前他所希望之事已不必陈姑娘烦忧,陈姑娘所提之要求他也会按照原先的约定尽数实现。
所以沈昱不知,她为何还要跑这一趟。
「侯爷不必多心,弗珠并无他意,弗珠此来只是想问侯爷一个『为何』。」陈姑娘将帷幕白纱挂耳,看向沈昱。
盈盈的眸子里带了许多的期盼,见沈昱不答,她又解释了一遍,「弗珠并无毁约之意,先前与侯爷的约定中也曾有过一条,若是侯爷不再需要弗珠的掩护,也可中途废止。」
「弗珠只是想知道是什麽让侯爷做出这个决定而已。」说到後来,陈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没什麽。」沈昱拿起剪下的花,大开的淡粉色质地棉柔的木槿,花纹条理分明清晰,正如此刻沈昱的神智万分清明。
「只是不需要了。」
「我原本以为,只要在京兆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两年,万事皆可策定,可那日璟王说陛下有意赐婚於我,於是慌忙传信给你,那时候你也一定吓了一跳吧。」
说着沈昱朝她笑了笑。
陈弗珠看他如此,只默着声音点了头。
她至今还记得沈昱的一纸信上的委婉措辞,她之所以点头应允,是因为陈氏新官,难立朝堂,开春初遇长泽侯,得幸结缘。
她以为这是一段善缘,便诚心愿与沈昱交换所需所求,突然的结束让陈弗珠心中生惑。
但沈昱的态度明显就是不愿多说,她也不是沉溺纠结於此的人,在面对面的交流後,她已知他心意,也不再过多纠结,朝他福了福,「弗珠懂了。」
沈昱点了下头,就唤人来送陈姑娘离开,陈姑娘欣然接受了。
等到人走远了,沈昱便回了书房冠上一只木槿花。
「沈舒白。」
容谡冷不丁从窗口跳下。
发带一抹锦蓝,悠悠垂在肩处。
一声笔落,沈昱看向书桌前坐着的人,不是被容谡诓骗来此的楚琅华,又是谁。
沈昱看她,她便转眸看向了容谡,歪了歪头,「这就是你说的惊喜?」
容谡冷笑了一声,走过沈昱身边狠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沈昱不满地转头看他,却不想容谡先开口说道:「陈弗珠问你为什麽舍下旧约的时候,你那些个回答是什麽玩意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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