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身高腿长,快走的时候却能把简町原抱得稳稳当当,简町原去推搡他的脖子:“我自己能走。”
却被自己手掌下的皮肤温度骇了一跳:好烫!
在他印象里,萧无役保持着一些妖兽的特征,正常情况下皮肤比普通人要寒凉。
抓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力道渐重,似乎绵软的白肉隔着布料从萧无役的掌心淌下,萧无役声音虽然轻,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沙哑:“阿简,你别蹭。”
简町原瞳孔一缩,可以明确看到萧无役的喉结滚动。
“等等……”
他想喊停,大事不妙!
却被萧无役不由分说地放到了榻上。
简町原一个轱辘爬了起来,缩到床榻的最里面,看着萧无役步步紧逼。
爹的!
萧无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锁链,散发着红色灵力的链子就像是有意识一样缠绕在简町原的手腕,慢慢缩紧,寒凉透骨。
那是千年玄铁锻造的链子,就算是神力滔天也无能为力。
不是,简町原大脑一片空白:萧无役,你和谁学的?
萧无役的表情也越来越晦涩难言,眼神就像是锁定猎物一样在简町原的身上徘徊。
他的手指头在简町原的身上流连,最后轻轻挠了挠简町原的腕心,带着简町原的手,十指相扣的摸到自己的大腿根子上。
简町原又被烫了一下。
有什么东西隔着布料往自己的手心那边頂。
救命了!
太超过了。
萧无役道:“你摸摸它。”
简町原牙齿发寒:“叫我摸摸它了就不能叫我含含它了哦。”
话音刚落,简町原就肉眼可见地后悔了,整张脸都是臊红的。
萧无役开始宽衣解带,“呼吸”的声音越来越沉重,又好像很无知:“原来可以含含它?”
简町原:“哦,不!”
下一秒,那具年轻的结实的身体就已经压了下来,萧无役的里衣还挂在手肘的位置要掉不掉,手不安分地往简町原的领子里面伸。
“住手,停停停!”简町原冒昧地打断他:“你是打算把你的东西塞到我里面吗?”
萧无役耿直地点了点头:“是。”
简町原小声:“你上过生理卫生安全课吗?”
萧无役:“没有上过课就不可以吗?”
他还是把东西往简町原的手心里面頂:“阿简,它好疼。”
简町原给了他一个反馈,重重的攥住对方的东西一扯,听着萧无役的惨叫声,他想笑一笑蒜了,却只能僵硬地咧开左边的嘴角,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没上过课就是不可以,你看,我采用不正确的抚慰方法,你现在是不是很痛?那你没上过课就要对我动手动脚,是不是想要我和你现在一样痛。”
“你难道希望我痛吗?”
萧无役直挺挺地过来,蔫耷耷的离开去学习。
背影好委屈。
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