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町原把系统解救了出来,扭头望向萧无役:“你说怎么回事。”
萧无役比系统还委屈:“那本书里面写了别人把阿简你……这个死东西还问我是不是很有情调。那些事情我都没有对阿简你做过,为什么书里面他们做了。这颗球还说书里面记载的是真实的,要不是因为我就一定会发生的。”
萧无役把脸搁在简町原的手心里面:“为什么你们可以对阿简你迷奸,睡奸,用玉势……”
够了,一听到萧无役的话简町原就明了了,系统这个狗东西刚刚一定说了很多黄色废料。
否则萧无役知道什么迷奸,睡奸……
系统冤枉啊:【宿主,宿主,不是我说的啦,萧无役根本就没有那么纯情,不然你诈尸的时候他是无师自通学会冰恋的?】
但是简町原不听,直接把系统扔了出去:“走吧,五一,别理他,我们回家。”
系统矢志不渝地爬回了简町原的颅内空间里面。
简町原没有车。
就骑着小电驴战骑,后面载着Duang大一只的萧无役。
萧无役在他后面也不老实,一手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摩挲,要不是头盔拦着,萧无役估计能把直接在摩托上咬着简町原的耳朵啧啧作响地吻。
“你这是干什么?”
“阿简,在马上颠簸起落的时候做爱,我们还没有试过呢。”
简町原的脸一瞬间就白了,一下子就把颅内空间的系统再次扔了出去:【你又教了他什么东西。】
系统六月飞雪,比窦娥还要冤枉:【天杀的,真的不是我啊。】
简町原一声冷笑,把倒地不起还在狡辩的系统举了起来:【除了你谁能这么黄?你不教还能是萧无役自己会的啊?】
系统小光球在颅内空间委屈地呜呜直哭:【……】
宿主和萧无役都酿酿酱酱那么久了,萧无役真纯还是假纯还用自己说吗?
统又怎么了,关统什么事。
他只是口头上黄黄,萧无役才是经常对宿主涩涩的人啊。
但是简町原不管,滤镜蒙蔽了他的眼睛,就算萧无役对自己胡作非为,简町原也不管不顾,坚决认为一切都是系统教坏小孩子。
他别扭地回过头劝诫萧无役:“你先别摸了。”
萧无役的语气黏黏糊糊的,就像咬着钩子:“为什么不能,阿简你抖得好厉害。”
简町原:“我在开车,我抖了你不害怕吗。”
“哦。”萧无役换了一套说辞:“阿简,我好害怕,我要抱着你才不怕。”
简町原:“……”
抱着就抱着,但你能不能住手,这样很容易出交通事故的。
在狭小的暗巷子里面飙车,简町原瑟缩,然后车头隔着什么即将撞向巷子深处,简町原发出了一声害怕的闷哼,就怕一不小心让车头如愿撞了过去。。
一想到萧无役可能要在自己身后干什么,简町原头皮发麻,脑浆咕噜咕噜沸腾着,一股热气似乎要从自己的后脑勺炸火花一样点燃了,熬得他头盔下的额头越来越热,噗噗的响,耳朵艳丽得能渗出血来。
但是这是法治社会。
萧无役现在的行为放到过去就是“流氓罪”。
简町原小声地劝他:“你消停会,我们回家再弄好不好。”
一边说,一边拧着小电驴的把手,把小电驴开得要上天了一样。
萧无役立马抱得更紧了,硬乎着。
“……”简町原:“你往后退点,我求你。”
萧无役:“阿简,这样好刺激。”
简町原终于憋出了最强杀招,羞赧地低下脑袋,声音含糊不清嗡嗡的:“我今天穿的裤子有点紧,要是你再搞,就叫所有人看见我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