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诚询:??
这又是在说什么?
二十分钟后,边淮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接通电话后,胳膊推了推坐在他身边的许诚询:“开门。”
许诚询应了声好,翻身下床走到门口接过了外送小哥递给他的纸袋。
边回到卧室边拆开纸袋,里面有一管膏药,一包……敷料,甚至还有一卷绷带……?
许诚询回忆着边淮腿上的那两个伤口。
大概,似乎,也许,应该,是用不上绷带的吧?
“明天不是还要出门儿吗?”边淮解释了他的疑惑,“不给它敷好,缠好绷带,我明天怎么走路啊,一走一拐多难看?”
“缠着绷带更不舒服,还不透气。”许诚询坐在地板上,脸颊抵着他的膝盖,拿起药膏,柔软的指腹抹匀了挤在他伤口上的药膏,“擦两天药就好了,一直闷着反倒容易让它更严重。”
“那我明天怎么办?”边淮苦着一张脸,“穿裤子肯定会磨到,我的耐疼能力为零。”
许诚询依旧在细心替他上药:“那穿裙子,你腿细,穿裙子肯定磨不到。”
“许诚询!!!”边淮反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胳膊上。
却不想许诚询的手被他带着一动,修剪平整的指甲划在了左腿的伤口上。
边淮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别乱动。”许诚询拉过他的手腕,在他的手心里亲了一口。
……真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要么你明天在家里玩儿吧,这虽然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但这个位置……”许诚询将药膏盖子盖好,“确实有点儿影响出行。”
“不要。”边淮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他这个明明很合理的提议。
许诚询抬眼看他:“怎么了?”
“许叔和舒姨好不容易来一趟。”
“他们可以常来。”
边淮抿了一下唇,想起了他那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倒霉弟弟。
“那也不行。”
“嗯?”
“……我昨天还好好的,经过了一晚上,去不了了,边淙肯定会思维发散,想着他哥哥是不是被他老师操。。死。。了。”
许诚询:……
“所以不行不行不行!我明天一定要去!”边淮猛猛摇头,“你翻一下衣柜,看看我有没有宽松一点的裤子。”
许诚询望着他的眼睛,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站起身,拉开了衣柜门。
边淮眼尖地看见了那一件藏着小秘密的羽绒服,瞳孔紧缩。
“等等!!!!”
许诚询的手还在衣柜门上,他回过头:“怎么了?”
“额……”边淮挠挠头,“这一个柜子里没有宽松的裤子,在旁边那一个柜子里。”
许诚询疑惑地歪了一下头,但看着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表情,合上了衣柜门,拉开了旁边的柜门。
过了片刻,他取下来了一条格子裤:“这个可以吗?”
“可以,就它了。”边淮点头,“拿出来吧关上衣柜回来睡觉。”
许诚询应了声好,只是视线却是可疑地在紧闭的衣柜上扫了一眼。
将裤子放在椅子上,许诚询拉了窗帘:“会不会疼到睡不着?”
“不碰就不疼,你这几天别碰我了。”边淮摇头,“我这脆弱又敏感的小身板喔……”
许诚询好笑地看他一眼,走进浴室洗了个手后,躺回了边淮的身边关上了灯。
经过这么多天的同床共枕,他已经可以在边淮八爪鱼般的攻势下安稳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相继起了床。
边淮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睡裤,岔开着腿小螃蟹似的挪到了椅子边拿过了那条格子裤,深呼吸酝酿了好一会儿后,穿上了裤子。
还好,没有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