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开过口,要她自证忠心了。但这忠心二字,又如何能单靠言语来做证明?难道她还能把心剖开来让其看吗?
他要她的忠心,她也要他的信任。但「信」这个字,从来就非她所能求的,只能由他心甘情愿的给予。
「那日在小楼上,殿下不是问过欢儿在想什么吗?欢儿在想的,便是我怎样才能换得殿下的信任,让我可以在您身边待上更多时日。」
凌承业没说话,默默地盯着她看。好像在怕一旦自己开口了,这女人就不会再说下去了。
任轻欢抬头,以那双澄明的眼直视着他,道:「欢儿的一切皆是殿下的,无论是名位、性命或是未来都握在殿下手中,殿下若要取,一句话便是了。」
凌承业瞅着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始终叫人无法看透的女子,心猛地一紧。
「无论殿下心中有何计谋,无论殿下想利用欢儿来做何事欢儿只求殿下能对我信上两分,少猜忌上三分,让我能在您身边多待些时日。」
语毕,女子像把心头重担卸下般,掀起嘴角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殿下想做什么便去做吧,欢儿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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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那抹温柔的笑,即使心狠如凌承业,竟也有片刻说不出话来。
这个女人,是程惜芙的外甥女,是被安插在他身边的细作,也是他的太子妃,他的正妻。
「任轻欢,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他微颤着声开口,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没有半分遗漏:「你可知道,从东宫到泰民大殿的路究竟有多难行?为了保住太子之位,孤什么都愿意做。」
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后一个警告。
而任轻欢就只是再次歪头一笑,笑得眉眼如月:「欢儿晓得。」
然后他便知道,她是真晓得的。任家女,究竟是聪明还是愚钝,是最顶尖的细作还是最彻底的痴儿?
一股分不清是恼还是怜的情绪,一时间溢满心胸。
而女子温柔似水,就只再追问了一句:「所以,殿下能不能,抱抱我呢?」
凌承业垂下头来,像投降似的,在轻欢的床畔坐了下来,把人轻轻搂进怀里,无言相拥。
斜阳穿过窗子,大年初一的好日子,就将要过去了。
小剧场:
太子:让你站就站,你是笨蛋吗?
太子妃小声嘟囔:又骂我。
太子声量提高:你说什么?
太子妃:我说,我就是笨蛋!一孕傻三年你没听过吗?你也是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
太子:默默走开,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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