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寂烟面露疑惑,语气着急:「如何试?我并未将玉佩戴在身上。」
「不用玉佩,只需南姑娘的身体即可。」
苏言溪原本想说的是衣物,到了嘴边不知怎的就变成了这两个字,不过无妨。
闻言,美人秀眉一皱,白皙的脸染上了气极了的绯红,她道:「世子,你喝醉了。」
苏言溪又喝了口酒。
她道:「本世子没喝醉,本世子只是毒发了而已。」
她的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没有汤药压制,她的身上似有万只蚂蚁在啃咬。
艰难的保持理智:「如果南姑娘可以解雁归的毒,想必也可以解本世子的毒,南姑娘想的到吧?」
苏言溪伸手一勾,将南寂烟饮过的半盏茶勾了过来,南寂烟还没来的及阻止,她便头一仰,将剩馀的茶水饮尽。
南寂烟的脸,瞬时又白又羞红…
茶杯是她自己的唇刚刚贴过的,他怎能,怎能又贴上去。
如此孟浪…
苏言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只想说不愧是女主,她只是用了一下对方的茶杯,身上的痛意就减少了三分。
若是和女主接吻,岂不是直接就解毒了。
可惜了,她是女主。
「南姑娘可看清楚了,本世子只是用了你的茶杯,身上的蛊毒就压制住了。说明你确实可解蛊毒。」
南寂烟也发现了苏言溪脸色的变化,似乎没有刚刚那般惨白且汗滴如柱。
似乎…真的是因为用了她的茶杯?
苏言溪站起身来,半躬身,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道出来:「五年前,确实是我的错误。那日从大梵寺离开後,我就失忆了,让姑娘和雁归受了这麽久的苦,实在是不该。」
一段时间,她还假扮过苏言洄,她自己的身体就用了失忆梗,她去查也查不出什麽。
苏言溪语气诚恳,继续躬身:「希望南姑娘可以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她只是想在接下来的九年日子里,活的舒心一点。
虽讨厌甚至恨男主,可念在女主可为她解毒的份上,她也并不介意助攻男女主。
苏言洄回来,她就乾脆的把女主和王位都给男主,又有孩子在,想来两人也虐不到哪里去。
南寂烟受不住世子的大礼,她也站起了身来。
听到他提起五年前的事,她的脸色更是惨白如霜。
她道:「世子到底想如何?」
「听闻魏仓三殿下与南姑娘颇有交情。雁归和我长得那般相像,南姑娘想必也知永丰一向子嗣不丰。只要认真查就可以查到雁归与你我的关系。」
「若是雁归的母亲做了别人的侍妾,雁归哪怕是在永丰也并不好过。」
闻言,南寂烟纤弱的身体轻颤了一下,摇摇欲坠。
他这是…在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