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应该只是单纯在接吻没错吧?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进行这麽刺激的舌吻,叶泊语整个人兴致高昂,把向坞别在角落里,按着不让走。
按照叶泊语的要求来了一次,对方还意犹未尽。
伸手轻轻抚摸向坞手上的那道伤,向坞吓得磕巴:「这里不能舔了。」
「我知道。」叶泊语不满道,「家里有酒精吗?拿出来给你消毒。」
这是结束了。
向坞松一口气,「不用了,这不碍事。」
叶泊语不赞同地皱眉,「我受伤时你可是大呼小叫要给我上药,现在该不会是怕疼不愿意吧?」
向坞:「……」
最终还是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伸着胳膊让叶泊语帮忙消毒。
叶泊语一边涂,一边帮忙吹气。
向坞痒得直想躲,对方却认为他是疼着了,说:「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向坞盯着叶泊语头顶的发旋一时发愣,等意识到时,话已经脱口而出。
「希望你不要打架,不要受伤。」因为受伤会很疼。
叶泊语果然愣住。
换做刚认识的时候,他一定会冷嘲热讽对方多管闲事。
但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叶泊语的态度已然软化许多。
面对向坞如此突兀的说辞,没有生气。
「我不是说了吗,必要的时候你来提醒我,叫我的名字。」他垂目,继续清理那道伤,凸起的刮痕在白皙的手臂上异常扎眼。
有些话没有开口问,胸口一片焦灼。
为什麽能百般忍耐母亲的粗暴对待?
他不是早就知道吗,向坞是一团棉花,谁来了都可以打一拳。
「你呢?下次如果你妈还来找你,也要记得跟我说。」
向坞没有第一时间出声。
叶泊语迅速抬头,眼神阴鸷,「你做不到?那你还想我听你的话?」
向坞伸出手去,捧住叶泊语的脸颊,抚平他的戾气,「好,泊语。」
叶泊语瞬间气消,嘴里嘟囔着还差不多,扔掉棉签,又压上来亲了向坞一下。
这一回,只是亲亲嘴唇。
向坞眼睁睁看着叶泊语的耳廓一点点红透。
激烈的可以一而再再而三。
纯情的,仅此一口,再多脑袋就要充血爆炸。
很快,叶泊语藉口回房间。
向坞躺在沙发上,回忆今天发生的一切。种种不愉快全都被遮盖住,只留下最後一吻的触感与热度。
原来纯情会传染。
在今晚,两个人或许会做同一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