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泊语咬牙切齿的模样,向坞眨了眨眼,不由自主,同仇敌忾,「那他们真坏。」
「不过我都还回去了。看到王辰脸上的印子没?我拍的。」
是怎样的力道,会让一个人用「拍」这个字眼。
向坞忍不住笑了。
叶泊语静了静,忽然抬手戳上向坞的脸颊。
向坞一下怔住,忘记反抗。
叶泊语不满地戳着他的脸,「你以为我会像王辰一样,故意把你叫过来,让你当众出糗?我可没那麽无聊。」
他说着,竟一松手,额头抵在向坞的肩膀。
看样子真是醉得不清。
向坞怕他歪身掉进花坛,伸手扶住对方的手臂。
「他们一直灌你酒?」
好一会儿,没有回应。
方才的一大串抱怨好似错觉,叶泊语安静下来,呼吸很有规律。
肩膀的重量沉甸甸,向坞一动不敢动。
温热的气息将他肩上那块布料洇湿了,他的喉结滚动一下,双手刚刚用力,想要把对方推起来。
叶泊语忽然开口:「我怀疑他们往酒里下了东西。」
向坞瞬间紧张起来,「你有哪里不舒服?」
叶泊语:「不然我怎么喝两杯就晕了?」
向坞:「…………」
那就是单纯的酒量不好吧?
「向坞,你的生日是什麽时候?」叶泊语又道。
「……十月一日。」
「好,到时候我给你买个大蛋糕。」叶泊语说着像要起身,却在向坞耳边停下来,「你就全砸在你前男友那张丑脸上。」
向坞哭笑不得。
果然是喝醉了。
都开始说胡话。
望着叶泊语靠坐花坛摇摇晃晃的模样,向坞来时复杂的心境逐渐放平和缓。
果真还是小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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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向坞准时起床,叶泊语房间的门关闭着,他判断不好对方是已经离开了还是仍旧在睡。
早饭做了两人份,一直到他去上班,紧闭的房门都没有动静。
一整天,除了工作上的消息,没有其他任何人的信息传来。
晚上回到公寓,在门前输入密码,小狗提早在门内发出「汪汪」的欢迎声。
密码只剩最後一位,门先被打开。
叶泊语穿着居家服站在门里面,脚边是胖墩墩的阿拉斯加。
「汪!」
「怎麽不等我俩饿死你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