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了点,就期盼着去上网。最早玩的是泡泡堂,玩QQ,收集表情图片,挂QQ等级,后来有了“偷菜”。玩YY的时候,去过游戏公会混战队,打小队与小队之间的比赛,玩自己小队的内战,开黑打路人局,最顺手的还是输出位。
那段日子过得不算平凡,也不算特别吧。
后来吧,我记得自己好像“死了”,怎么说呢,那天玩LOL,遇到一个叫做“往昔往已”的人,我中单他打野,我们的配合默契莫名,抓爆对面上野,对面20分钟投降,本来只是一把愉快的排位赛,结束的时候,我想加他好友双排,他接受了我的好友邀请,然后秒回了我一句话,“兄弟,快出门,今天有日全食看,等下天就会暗下来”。
然后我回了句“我马上去看看。”就出门去了,到了近处的空旷地,抬头细看的时候,天上的太阳已经黑了边缘,阴影缓缓吞没天光,不知为何,观察天象的我,心中隐隐缠绕起层层不安。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没什么情况啊,接下来就只是看完了日全食的过程。
我的整个视线黑了一下,待我再捕捉光亮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床上,盖着暖烘烘的被子,刚才的一切是怎么回事,是梦境还是人生变数
房间内一切如常,身上穿的衣服和刚才是一样的,不像是大幅度的时光跳跃,是位置变换我看了下挂钟,时间却是早晨七点,眼前一暗一亮,我怎么就断片了
但是当我打开电脑试探目前情况的时候,才发现一切似乎不一样了。这样说吧,我好像换了个“身份”,我已经是个“职业代练”了,QQ好友里多了个“顾客”分组,里面有“我”和“顾客”的聊天记录,都是一天一天的单子交接,LOL里也莫名多了很多陌生好友,但是在我的感知中,好像对他们有所了解,那个“往昔往已”居然还在,我点开聊天框想问问他的时候,发现他留下了一条消息,“兄弟,一起继续双排吗?”我点开他的战绩,核对了下时间,在那之后,他已经一个月没上线了,我觉得干等不是个办法,就准备出门买早餐。
公园打太极的老爷子死而复生,开起了私人培训班,一直耍剑招的老伯伯跳起了广场舞,我沿着草坪走的时候,一只狗冲我卖力叫唤,我记得那只流浪狗在几年前就被车意外撞死了,于是我自然而然的绕开了这只狗提示的麻烦——它刚埋的狗类“地雷”。
“这些不会是最后时光的回光返照吧。”我表现得很平静,心里已经五味杂陈辣。
早餐店呢,已经搬迁的烧饼摊还在,街边错落的人们各有去处打算,我买了一格子小笼包,一块小时候爱吃的咸大饼,再加一袋豆浆。
我就着早点喝完了豆浆,把袋子都扔进了分类垃圾桶。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抽屉里多了几张百元人民币,“一到现在,人还是闷的。”我有点无语。
“往昔往已”明明没上线,却又回了我消息,那违反系统程序的聊天框写着——接下来是去艾菲尔铁塔那表演死亡魔术,挑战离殇。
“这是啥莫名其妙的插播小广告”
煌修生
“这份极致的力量,或许至死都修不完成吧。”煌修生,作为古今极道修行者的正统复辟战士,是一个几近无解的天资、命脉、德行皆备的后生。
“无论如何,此刻,尔等杂修外道者,于吾手底即为——玄天凡祭之物。”他的帝象——煌血之握,拥用一举破尽千万大道之能的狂豪暴力,据传是在一个权术团伙的百般压迫下逆境专修而成。
他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东海幼儿园,声振北森野人村,威示西川太平间”这段恶搞传言所映衬的真实版本。
煌修生小时候特别会吵架,每次和小伙伴互骂后,都会在睡前温故知新一番——对了,有道理,这句话就应该这样骂回来。
后来因为骂狠了,对方动手的时候总是下黑手,煌修生为了友谊的小船,在大人长辈再三警醒过后,他干脆不骂人了,每次对面的小崽子骂上兴头的时候,就是他追着那倒霉蛋满巷子跑的时候。
再后来,打架这块也“修满了”,在最后一次的交手中,他满含暴力的一句声称——你再乱吵,我就把你扔到幼儿园的屋顶上。当时就把那个最顽劣大高个吓哭了。
家里人不得已,就搬家去了“孩子经打”的隐修者聚居地,那种地方没有凡俗人混迹,在通常发行的地图上是没有标注的,是隔绝于社会的未知界地。为了防止外人踏足,隐休者们会布置各种各样的困难阻隔。越高等的地方,设置阻碍越是精妙,以应对不同的冲关者。
一般来说,先是来一段无法适用代步工具的长途跋涉,路况会偏向原始的坎坷以及无人烟化发展,考验最基础的体能基底。
然后是在途中设置多条支径,每条支径会用不同的路况标注提示,对来者的文化程度进行分流探察,以保障来人是否能够融入当地的生活传统,保证情况外散而引起意外的程度最低化。
接着是一片布局自然的迷宫考验,迷宫内设有需要靠推理前进的阵型,还有许多需要文化悟性的传统玄关,配有一些本土动植物守阵,例如麻痹毒虫,锯齿草木等陷阱,也会有麻雀和乌鸦汇报阵中受困者的情况,狠点的地方会挖“抓野猪”的坑,再种假的食人植物压住关口,用石木地基布置磁场干扰通讯,压抑人脑的判断,更进一步的会搞个诸葛亮的八卦阵翻版,再养几只会“蒙人”本领的通灵兽类,一般的寻常人陷进去就出不来了,只能原地求神拜佛吃野果子果腹,然后一睡不起,第二天醒来,不是在阵外郊野就是在医院。
最后的三两关卡,干脆点的地方就搞个屏障结界,没法力就只能回头,回头的时候记忆就被结界自行削了。也有把环绕地形围成死路的,一般都有一批轮换的把关人决定来者去留,可以是老农,山民,也可以是摆渡人,异族人,过分的地方甚至于搞一窝假山贼阻拦,有小心思的地方会请世外高人在特点时节暂居留守,导引有缘人。
那些地方的孩子有着家里的底蕴,一个个张狂得很。
在定居的最初一轮较量挫败之后,爷爷传给煌修生“半吊子”雷法,让他去找回面子。“轰”,煌修生用右手掌使出一记自配音效的“掌心雷”,不明所以的当地小鬼脸上真的就黑炭起来了。
于是乎,在大人们的密切督促下,隐修者的“后浪”们用各种战略法术对轰。
“二狗子,用咱家的五行连携,往死里蒙。”
“孙子哎,用你自创的天马流星拳,不对,是天风流形拳,正面揍。”
“儿子啊,把你爸压棺材板的鬼语咒翻译成普通话上他脑,再用五感束神扔部鬼片进去。”
后来啊,煌修生生生杀出个第一神童的头衔,在宗族的安排下雪藏,接受看护族中中坚后辈成长的祖魂图腾——“炎黄血”的负魂引,开道万古洪荒界,于长空长灭中完修极道。
出关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成熟的“极道者”了。
“执法者水刺,古侠镇新一代的新人王是吗。”上方连延的赤烈天云,便是这新一轮的烽火天荒。
无惘
他只想在平凡中默默变强。——初世界线
生世无端,系命于心。——原妖王
这个世道真是乱啊,我好无语啊。——无惘
时间2020年3月30日
其实呢,我本来不打算出面的,但是时候到了,再不出场就没机会了。
时事新型肺炎,国内疫情基本控制完毕,但是国外的情况已经脱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