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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丶我想过的结局或真实(第1页)

九丶我想过的结局或真实

第一节:无闻作家初世界线

自己写的明明不是悲剧呢,却还是在一篇一篇的审视中默默无泪很久。——初世界线

初世界线是我的笔名,我记录下了现实中一场不为人知的战争。写下这些的时候,这场战争已经平息蛮久了。

修行者水刺击败了月神次级实体,高中生幻绝打败了月神次级虚体,两个少年在世界一方拯救了整个世界。而战后世界里,大多数的平常人并不知道他们。月神输后履行了承诺,复活了修行者众人,停止了梦境侵略,使用类似“时空回档”的神力修改了这一片时空战场的动荡。平常世界里,似乎只有水刺和幻绝两人因触动过时间禁忌而留存了完整地记忆,或者说,通往下一次考验的资格。不凡之人的日子依然平凡到难以被知晓,那些梦境也变得可有可无。

我自认为是个作家,作品也有很多,这些年来从未向世人展示过任何的文字。对于这些心血,我原本打算在战死后才发放出去,或者在时局稳定的时候,像记载里的吉兆,传说中的祥瑞那样,为盛世带来幸运。

所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下一次的征途显现,我们就会再次出现,我们是——天倾势,天变将倾之时,拯救末日之势。

第二节:出生

我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长大后自己决定了个名字,就叫“幻绝”吧。

我貌似是这样出生的,记不大清楚。

那时候我还在老妈肚子里,“儿子乖啊”意识里妈妈又一次说着这句让我安心的话。冥冥记得当时我为了回应自己成长得很“听话”,兴奋之时把妈妈的肚子给踢了,那一两脚估计很疼。“啊呦呦,小孩。”那个最熟悉的声音是这样抱怨的。接着是另一个声音在“外面”警示,“别踢。”——那是我爸爸。

声音的质感把我吓得一颤,妈妈感觉到了我的悸动,“欺负儿子!欺负儿子!”我自己后来脑补了一个画面,妈妈掐着爸爸的脖子“拼命”。“孙子乖。”那是奶奶,声音里带着关心和对爸爸的维护,“孙子乖。”是爷爷,呵护声更加温暖。

然后我就顺势出生了,老妈被送到了中医院接生。印象里的出生情况很闷,后来有了光照过来,“外面”的世界未知得不安。

我在空气的包围中哭,有很多声音在说着祝愿的话,感觉到他们都很高兴很认真,但是那个熟悉的声音离远了,不安持续了很长时间。身边还有别的孩子的气息出现,记忆里我和他在比谁哭得更大声。那应该算是我的第一个伙伴,然后我们分离了多年,再见的时候,他说他叫做——“水刺“。

后来,在至今想来都温暖的襁褓里,我看着自己出生的中医院大楼,四层的楼房似一生的卫士般驻立,妈妈的声音回来了。“儿子,这就是你出生的地方。”

那家伙,不见了,1994年1月11日。

第三节:时日

再后来,回家了,太公太婆看到了新出生的我。现如今,很多头绪理不清道不明了,只隐隐记得几件事。太公太婆那屋的气氛很微妙,二老走得早。太公总是叫顽皮的我把偷摸来的鞋子放回床边,为什么偷鞋子呢,因为他们给我的感觉很亲切,特别是有一次拿了他们布鞋的时候,最后一次偷鞋子的时候,太公好像说了“张良也是这样的”,也可能是我瞎想添加的吧,那时候小,印象不深刻,记不了太清楚。

另一边的水刺,出生于“避世宗门”,他的太公太婆也离世很早,据他声称,那两位走之前的时日,给他留下了家书兵法。身处现代社会的我立刻就着他的轻描淡写来了句“瞎扯。”“对于你来说,当然是瞎扯。”

爷爷奶奶家门前的小院子有棵枇杷树,记忆里那能攀爬的老树只结过寥寥几只枇杷,树下还会有含羞草,还有一种花,开着的花中心有可以抽出来的部分,底下有一小点甜的汁,大人们一直都是不理睬的,被那几天的我和小伙伴一个劲头采完。送走太公太婆后的几年里,爸妈外出工作,我一直是住在爷爷奶奶家。长大了的我,活动范围跟着扩大了不少,在街巷和同龄小伙伴嬉闹之余,还要识字学数。

那时的水刺也已经满山追着蝴蝶跑了,他们那片山头种着橘子,没外人乱破坏的地方,还有野果子吃。再之后,耍木棍上头打死一只经过的白蝴蝶,眼看着蝴蝶死于非命,水刺心里埋下了忏悔的种子。后来去过一次附近的禅寺,他就是在那一次经历的几天时间后,成了一个“为人的杀胚”——平静地吃饭,陪知了度过仅有的几天蝉鸣。“我在佛前想过很久,为什么这世上会有生死,为何人活着就要吃别的生命,后来干脆不想了,做个实在的人,生活下去。”如今那座禅寺还扩建了,规模看上去大了不少。本书与宗教、政治并无联系,只是涉及现实世界表面的基本情形,架空现实上

有那么一天,午睡后,二楼的窗户“依压依压”随风摆着,刚苏醒的我望着窗外,感受到一种阔别已久的空旷,多想以后再这样醒来几次啊。

奶奶带来了我人生中的第一瓶“汽水”,那时候就着吸管喝汽水的我,切实感觉到了人生的满足。有一天晚饭,很饿很累的时候,爷爷煮过咸咸的白扁鱼,那份味道至今仍能充实回忆。

第四节:寻常日子的壮举

太公太婆相继离世,水刺默默枯跪了一连几天;幻绝在道别两个长辈的当时,还不知那是人间永别。

水刺烧了课本,那时他觉得离之前的自由日子过远了。在又一个不让出门玩耍的暴雨天,大人们已经出门,任烦闷积蓄的水刺看着吵嚷的暴雨后院,看着那一滩一滩没脚跟的水洼,觉得自己的幼年应该有一场“豁出去”的抗争。于是他披着雨衣外出了,在山腰石阶道间奔跑,一圈又一圈,长辈的离去,日常的繁琐,所有的心中“不公”在这一刻爆发了。

迎着狂风骤雨,穿过曲折山道,水刺在山腰上对着面前的这个世界放肆大吼,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那平常快乐的日子,回来啊。

大人们回来时,水刺躺在后院水洼上睡着了,一连发烧了好久,在水刺感受里,发烧却只是一次无聊的停息。

他喜欢上了下雨。

在无数次的梦回中,离世长辈的音容已经记不清了。幻绝的梦境历程也就此开始。

夜里,“妈妈我口渴。”梦中渴醒,幻绝好像梦见太公太婆了,妈妈捧来热茶,幻绝再一次抱着期待睡去。

父亲嘱咐幻绝在学前班不要总是打架,吵架之前要反复思考。可是幻绝的死脑筋记着太公的最后话中意思,不能总是退让,那看起来是屈从。

第一次被挑衅打架后,是爸爸提前来接的幻绝。后来有一次打赢了,把一个不知好歹的小子按在墙边不让他还手,破天荒的没被老师批评,放学留了下来,那天晚上是爷爷来接的。

“忘了,什么都忘了。”在一次上学早已迟到的梦中,幻绝在睡前提醒过自己——要在梦中醒来。梦中,他从学前班四楼晨练早操的场地上跃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晌午的光亮,刺激的过瘾体验下,幻绝明了这次试验成功了。

“在自己的梦里做这危险动作,可不会死。”(切勿模仿)

同年,在一个突然增大的暴雨天,水刺父母,幻绝父亲、奶奶失踪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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