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姐姐想要去一旁仔细说薛家的事,哪知姜念遥轻轻摇头,让她先留在这里。
从妹妹进了这屋後,她心中一直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让妹妹知晓当年的真相。
看到妹妹疑惑的神情,姜念遥终於开口向她解释:「我们不必再查那位女郎的事。」
「为何?」姜欣媛急忙问。
「当年恐怕绑错了人。」姜念遥向妹妹隐瞒了血书的存在,但仍告诉她,「那个女郎当年之所以被关在这里,恐怕是待人受过。」
姜欣媛听了这话,仍旧疑惑,好奇姐姐是为何会知道此事。可姜念遥并不多解释。此事牵扯太深,甚至牵扯到北狄与夏国两国之间的事,她不想让妹妹涉险。
但她不一样。
当年她被绑去北地,又被辗转带去了北狄军帐,她早已被卷入这场风暴中。
姜念遥想起那日见到的桑泰,心中隐隐不安。
此事,她定要查到底。
「你们……」,少年盯着面前陷入沉思的两个女郎,小心翼翼开口,「你们说的这话,我听不太懂。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不知为何,刚刚听了二人大话,他开始觉得她们应该是值得信任的好人。
姜欣媛看他一眼,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要我们帮你找那位鲤鱼娘子?」
还不等少年回答,她又说:「你既不知道那娘子的样貌,又不确定她的名字,京城这大,这该如何找起。」
她这话确实在理。
少年漆黑的眼眸盯了她半响,缓缓开口:「若是我告诉你当年我与她之间的事,是不是会更加好找?」
「说不准呢。」姜欣媛可不敢保证。
少年也不知为何,今日他无比想要将当年他与救命恩人之间的事情讲给旁人听。
或许是这些日子找得不顺,没有找到救命恩人,反而遇到了很多困难,他想找人倾吐心中的不安和焦急。
这三年来,他从未如此详细地向旁人述说当年他与救命恩人相遇的经过。
甚至他不只想说三年前的事。
他这些年颠沛流离,到了如今,没有能说知心话的人,所有的痛苦和磨难都叠在他的心上,像是伤口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疤,看不出原本血肉的颜色。
他今日竟有了想要撕下疤痕,将活生生的血肉给人们触碰的想法。
他慢慢讲述自己的过去。
「我不知自己生在哪里,但从记事起,我就被人带到北地,在那里长大。我没有父母,但有一个养我长大的师父,师父给我起名叫开霁。师父一直想教我木匠手艺,但我不爱学。」说到这里,少年的目光暗淡几分,「师父没嫌弃我,仍旧给我饭吃给我衣穿,让我在北地活下去。」
「可後来师父也死了。」少年说到这里,声音有些沙哑,「十一岁那年,我被带去军队,去战场上打仗。那场仗我们打赢了,可我被北狄军俘虏,带去了北狄的军营。因为年纪小,被安排成了仆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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