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梨霎时後脑发凉,僵硬在原地。
轻蔑又讥讽的语调,是身处高位掌控全局者的胜券在握。
鹤承渊身姿提拔,身着赤金长袍,他背着幽幽冷光而立,双手交叠胸前,懒散倚於牢门,堵死他们的路,半张神秘的金色面具融在黑暗之中。
他似笑非笑道:「我当初该割去你的舌头。」
「说不出破解之法,杀了你也一样。」
谢故白脸色骤然刷白,对鹤承渊早已心生畏惧,显出难以掩盖的恐惧。
他今日怕真是出不去了,鹤承渊的手段,阴狠又直接,严加拷问,刑法折磨一个不落,只为逼问他相情蛊的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谁又知晓呢,恐怕,只有越过千里为他寻来相情蛊的沈知梨才知。
他用这个方法,挨下所有折磨,只为再见她一面。
可她,什麽都不记得了……
「鹤承渊!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她吗?」
鹤承渊阴沉扫他一眼,杀意在眼底蔓延。
得到得不到,就算爱不下去,他也要与她生死纠缠!
沈知梨身後响起不紧不慢的踏水声,有力的大手带着隐忍的怒意从後死扣她的腰肢。
他微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的老相好?」
阴晴难定的疯子。
狐裘盖不住由内而外泛起的恐惧,沈知梨嘴唇打颤,「鹤……」
「杀了他。」
话音未落,鹤承渊直接打断,下了毋庸置疑的死令。
瞬时,地上装晕的侍卫走进牢笼。
沈知梨:「等等!」
鹤承渊双眼猩红,无法克制内心翻涌的怒气,她这是想为谢故白求情?!
他强硬将她拖走,身後的惨叫逐渐退去。
「鹤承渊!鹤承渊!不要……求求你……我身子受不住了……」
鹤承渊连拖带拽,带她走向打理乾净的湖边亭,将人压在围栏边,一副要把她丢下去的架势。
「受不住!也给我受着!」
生生世世,生死纠缠,他会等她,带着满腔恨意来杀他!
「阿……渊……」沈知梨可怜兮兮缩在一旁,害怕的眼神像只时常遭受毒打的小猫,只想把自己藏起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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