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影抱着赵瑶光哭,赵瑶光被她这迷糊操作,一时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下次可不敢跟太子妃饮酒了,太子妃醉了也太恐怖了。
太子走了过来,从她怀里接过南流影,太子道:“都散了。”
“是。”赵瑶光连同婢女们都退了下去。
裴澈看了看怀中的人,眸子紧闭,眼角带泪,再想到她刚刚即兴作的诗,是那样的悲凉。
他忍不住在想:“她那么想家吗?”
不过转念一想,西渊有她的家人,她背井离乡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家也是正常的。
忽然,一刹那,他心中的郁结烟消云散。
她如今不喜自己,便不喜。
他心里在想,“假以时日,他会让她喜欢上自己的。”
南流影还不知道太子已经自己将自己pua成功了。
许是南流影被抱的有些不舒服,她使劲在太子怀中动了动,裴澈一脸无奈,朝她大声喊道:“别动。”
这一声,把南流影喊了个半醒,她瘪嘴:“你凶我…”
裴澈一阵沉默,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而南流影这时眯着眼,又歪头看了一眼裴澈,她微微笑了笑,伸出手指戳了戳太子的脸:“麻麻耶,你…你好帅啊……”
裴澈:“………”
真是以后都不能让她喝酒了。
裴澈看了一眼脸蛋红扑扑的南流影,一把拦腰将她抱起,准备将她抱进屋。
原以为南流影会消停,结果被抱着都不老实,她捧着他的脸细看,“啧,真的好帅……”
然后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嘻嘻,好羞。
她被自己的好色给羞到了,赶紧将脸埋在他胸口,还害羞的捂住脸,看都不敢看太子一眼。
裴澈:“……”
被她亲了一口,他怔愣在原地。
他喉结滚动两下,朝她看了一眼,她这副千娇百媚的模样,他从未见过,跟平时也不一样。
他道:“南流影,这可是你先开始的,明日可别怪孤……”
话落,裴澈将她抱进了屋里,这一晚,谁也不知道里面生了什么。
翌日。
南流影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她撑起身子,现身上疼,特别是腰疼的更厉害。
她“嘶”了两声。
她揉了揉腰,酸疼酸疼的,还没有力气,她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不就是喝了个酒,怎么跟被人打了一样。”
她猛吸一口气,想要翻身下床,却现双腿无力,她大喊一声:“春华秋实,花蕊…”
“你们倒是进来一个人啊。”
门外的秋实听到了她的声音,赶紧进来伺候,见南流影一条腿搭在床上,她问:“太子妃,您要下床?”
南流影“嗯。”了一声,她又问:“本宫昨日被人打了么?”
秋实摇头:“怎么会,谁敢打您?”
也是,她是太子妃,谁敢打她?
“那本宫怎么两条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这……”听到南流影这样说,秋实脸突然羞红。
见秋实这话说不出口的模样,南流影一时疑惑,问个话,怎么还脸红了。
她微微低头,瞧见了胸口处的红痕。
她震惊的睁大眼睛,这玩意是吻痕吧……
她疑惑问:“昨晚太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