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岑亦局促不安的站在客厅里,两只手紧紧的捏成拳,垂在身体两侧,惴惴不安的好似在等待着最後的审判。
见到这一幕的鸳北沁抬手扶额,无语凝噎,他们俩到底是谁的小学语文没过关。
「你,算了,过来,趴沙发上去。」
鸳北沁也懒得废话了,乾脆直接下命令。
路岑亦一直垂着头,所以并没有看到鸳北沁手里的医疗箱,听到这句话之後本能的打了个寒颤,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一步步挪了过来,依言在沙发上趴好,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这幅『任君糟蹋』的认命架势看的鸳北沁是完全不想和他沟通了,说多了都是累。
路岑亦很白,虽然这段时间不见脸黑了不少,但他的身子依旧是奶白色的,正因此,背上的几处红痕和淤青看起来便非常的清楚。
不过,鸳老板的的视线重点却并完全不在那看起来可怖的伤势上,而是那白皙挺翘的峰峦处——
这里曾因大力拍打而变成过灿烂的鲜红,一碰便会引来对方的轻颤,那触感好到不行,而峰峦的中间,虽然此时看不见,但她却深知,那里藏着一处无比销魂的地方……
鸳北沁蓦的闭上了眼,微微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冷静。
虽然男孩儿很乖,让做什麽做什麽,不过鸳北沁还是轻易看出,他那不断轻颤的身体,是因为害怕。
啧,语文不及格也就算了,还喜欢胡乱脑补,结果把自己越补越害怕,真是个笨蛋。
从医疗箱里拿出一瓶综合型治疗喷雾,拆了包装,坐到了沙发边上,上面的人立即本能的朝里面挪,本来就不大的位置,再挪也不可能挪出什麽名堂来,所以最後还是避免不了两相接触。
当喷雾喷在皮肤上的刹那,鸳北沁清楚的感觉到了路岑亦的僵硬,那对漂亮的蝴蝶骨往里缩了缩。
说多错多,这脑补帝思维太发达,鸳北沁索性就不说了,一边喷喷雾,一边用手在於伤处揉着,好让药物快速被吸收。
等处理完他背上的那些伤,鸳北沁才发现路岑亦的背整片都成了红色,有伤的没伤的,都被她的手『照顾』了一遍。
鸳老板「……」就很突然的感觉。
「咳,那个,好了,把衣服穿回去吧。」
鸳北沁起身,将手里的喷雾放回医疗箱,却见那趴在沙发上的人儿竟没有任何的动作。
嗯?这是怎麽了?难道是刚才搓疼了?
鸳老板上前,准备把人拉起来,却不料对方竟然反着力道紧贴沙发上,这副恨不得把自己焊死在沙发上的反应让鸳北沁迷惑了,她以为真的是疼的狠了,不由也加大了手上拉拽的力度。
「啊——」
一声惊呼响起,昭示着这场拉锯战落下帷幕。
最後的赢家自然是鸳北沁,而此时,她终於明白了路岑亦方才那反常的原因,先前那一点担忧瞬间变成了好笑。
几秒後,鸳北沁坐在了沙发上,路岑亦则坐在她腿上被她圈在怀里,两手交叠紧紧的捂着那处,下巴几乎贴到了胸口,整个人羞成了一团粉红。
这娇羞无比的小模样看得鸳北沁双眸一眯,让她不禁回想起那一夜的疯狂,虽然时隔数月,回想起来却依旧有些食髓知味的她开始忍不住在男孩儿身上动作起来……
「遮什麽,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嗯——」
最後一个字尾音被故意拖了拖,路岑亦遮挡的双手更用力了,脑袋下垂的也更厉害。
「不,别!唔~」
摄了那软乎乎的唇,吞下煞风景的拒绝,一手人身上游移,在後者本能的用手去挡之时,她抱着人的那只手直接一横,将那两只手牢牢禁锢住,而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开始为所欲为。
路岑亦在鸳北沁的手下逐渐软成一滩,不一会儿,他身体僵了数秒,那仿佛要断气的模样让鸳北沁有些意犹未尽的松了嘴,看着他张着嘴不停喘息,一副快要厥过去的小模样,本能的说了一句「真快。」
她发誓,她没有恶意,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毕竟他如果坚持的久一些,那她就能吻个过瘾。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此话一出,腾的一下,路岑亦全身的血液瞬间全部集中到了脸部,红的几欲滴血。
「你你你,我——」
虽然四肢软绵,但路岑亦还是气的手脚并用的奋力挣扎起来,想要远离鸳北沁,後者却是用力一收手,将人牢牢的固定在了怀里。
「别闹,不然我可不保证接下去会发生什麽。」
路岑亦挣扎顿收,因为他感觉到腰侧出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弧度,那是——想明白那是什麽的男孩儿浑身僵硬的好似一块石头,一动也不敢动了。
鸳北沁见他这般听话,心中竟是有些可惜。
算了,话都已经出去了,反悔不免太失风度,不过,利息还是可以收一收的。
「你帮我,我便不动你,可好?」
虽然这句话看似询问,但路岑亦却没听出任何可供选择的馀地,他没有应声,却也不曾反驳。
鸳北沁慢慢的松了手,怀里的人也没有跑路的意图,显然是默许了她的条件,身子向後懒懒一靠,一副任君如何的态势。
路岑亦终於抬头,转过去看了一眼鸳北沁,小脸微微泛白,盈着晶莹的双眸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屈辱。
说实话,鸳北沁一时间还真没反过来是怎麽回事,等看到对方埋首的时候,才终於搞明白这小家伙的阅读理解已臻化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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