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是丝绸材质,十分柔软,边缘处绣着繁杂的符文,摸起来微微热。
她小心翼翼询问着:“给我穿的吗?”
“是。”
时亲露出笑容,即便对方没看她,她的态度摆得十分端正:
“谢谢大人体恤下属。”
她干脆将身上被短箭刮成破烂的衣裳脱了,直接披着他的袍子。
袍子散着淡淡的青木香。
温离以为她换好了衣裳,从里室出来的时候,一眼看到她裹着他外袍的模样。
脚边是被她丢弃的裙子。
那松松垮垮的白色长袍裹在单薄的娇躯上,明明严严实实,什么都没露,却不难猜出她里面没有穿什么。
当什么都看不见的时候,想象就是最大的诱惑。
温离目光触及这一幕,匆匆移开视线,俊眉紧蹙:“成何体统。”
时亲既然都决定要特别一些,索性做的干脆点。
她故意模棱两可地说:
“这不都是大人弄的吗。”
她当然指的是那些短箭。
若不知情的将这话听进去,定然会误会,没生什么都会以为生了。
温离不想管她。
“跟我来。”
他从她身旁经过,将门推开,率先出去。
时亲立刻跟上。
温离身高腿长,步子迈得大,时亲要勉强倒腾两下才跟得上。
后来她实在急了,裹袍子的动作便松了下来,专注跟着他的步伐。
就在袍子即将滑落的时候,男人忽然停下,转身伸出手抓住她身上的袍领,将原本摇摇欲坠的白袍固定住。
时亲愣了一下。
温离薄唇翕动,却欲言又止。
时亲忍着笑。
她能看出来他很想骂她,但良好的素质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骂不出口。
规则秩序伦理,是一把戒尺,衡量着温离的所有。
时亲不想戏弄他了,直接说:“我里面穿了的,并不是光着,不信你……”
她想脱给他看,却现那只手攥得紧紧的。
温离定定看着她,双目清幽:
“女子本应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你这般不合规矩。”
时亲认真地点了点头,虚心道:
“那请温大人,教我规矩。”
那后四个字被她说的又软又轻,好似规矩不是规矩,而是别有所指。
可她目光认真,让人觉得多想一定是自己龌龊。
温离何时见过这般女子。
太荒唐了。
他直接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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