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瞥了他一眼,似是觉得他的智商实在堪忧,「你和那文神同来,为何只关你,不关他?」
云乐推测,「许是因为未关在一处。」
云颂丶江衍:「……」
云颂道:「我们方才进来,他并未被关着,是在与洱沭喝茶。」
「这丶这不可能……」云乐如遭雷击,锺原向来对他不错,怎麽会害他?一定是弄错了!
云颂不想在这狭小的空间久待,抱起花坛中间的那盆芍药,道:「先出去再说罢,信与不信,你亲眼见了便知,可还能自己走?」
「能。」云乐点点头,挣扎两下又坐回去。
「我来扶他。」江衍走过去搀起云乐。
走至密室入口,云颂停下,江衍拖着云乐藏进阴影里,两根手指一比划,捆着洱沭的禁术便松了。
洱沭以为是自己挣脱,爬起来去给锺原解绳子,一边解一边抱怨,「他妈的这是谁绑的?怎麽绑得这麽紧?」
锺原「呸」了一声,「不绑紧一点,那神女能信吗?你那手下也是不知轻重,给我手都磨破了。」
「行了,别唧唧歪歪的,等会他们就要出来了,趁现在赶紧跑。」
「那你倒是快啊!」锺原跺着脚催促。
「我他妈倒是想快,这鬼绳子邪门了,怎麽解都解不开。」
云颂淡淡看了云乐一眼,似乎在说:这下可相信了?
云乐大受打击,颓废地靠在墙边,双手颤抖。
中圈套时,他拼命地想要救下锺原,却不曾想这竟是锺原给他下的套。
「哈哈哈……我可真傻。」他自嘲道。
云颂看他这失神模样没什麽变情,浅声道:「今日有缘遇见,给你报个仇可好啊?」
她走出去,厉声喝道:「锺原文神,你们这是在做什麽!」
锺原和洱沭闻声浑身一抖,锺原在脑中快速地想着说辞,犹犹豫豫地转过头,见云颂一脸玩味笑意,身後站着怒意冲冲的云乐正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暗感不好,不顾自己还被绑着,倏然站起来却摔了个狗吃屎,下巴颏磕出血,他顾不上疼痛,求饶道:「殿下,我错了,殿下,都是洱沭逼我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锺原,你他妈在放屁!」洱沭怒吼,「明明是你……」
江衍打了个响指,洱沭的话便戛然而止,他道:「还不曾轮到你开口。」
锺原看向云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云乐,云乐,你是知道我的,我胆子小,经不起恐吓。」
云乐气得浑身发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猜锺原文神也是被逼的。」云颂动动手指,将锺原扶起,稍稍弯腰问道,「那锺原文神觉得我该如何向众神官解释,他们才会信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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