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临清还是一只九尾灵猫。
不夸张的说,只要宁怀瑾还在地球上。
他愿意。
就能感受到宁怀瑾现在的心情。
尾巴在男人手背扫了下,临清声音中带着无奈:
“不是,我自已都还没说什麽,怎麽你就先替我感伤上了。”
“我从醒过来,到现在,一只猫过了二十多年。”
“早就习惯了。”
“而且无论是人,还是我们妖,寿命都有尽头,总是会死的。”
“分别没那麽悲伤。”
他悲伤的,是分别前,连最後一面都没有见到。
“我知道。”宁怀瑾哑声开口。
第一次,主动谈起年少时不愿面对的悲伤。
“我只是听你说,想到了我母亲。”
临清:“……?”
“因为我生理学上父亲的缘故,我连母亲最後一面都没见到。”
临清了然。
是个渣爹。
白猫眨眨眼,从脑子里抠出自已的经历安慰:“没事没事。我也没见到我父母最後一面。”
宁怀瑾一时失笑。
拿自已经历安慰完,临清恍然回过神来不对劲。
他没能见到父母亲友最後一面,是因为客观原因,不得已见不到。
可宁怀瑾,是被渣爹拦着才没见到。
草!
这麽一想,真的很让喵火大。
都不是渣爹了,就是个人渣!败类!
让一个孩子见不了母亲最後一面,让母亲见不了孩子最後一面。
这要放在他们妖里,谁要是敢那麽做,那是要被抓起来剥皮,接受天打雷劈的!
也就只有人类,这种“长辈说什麽都对,必须听长辈的话”风气盛行种族,才能好好没事站着。
“还是得有事。”临清严肃道,“我跟你说,你就不能放过你那渣爹。”
“一定得找机会,好好揍他一顿。”
宁怀瑾哭笑不得:“现在绑不到。”
他那生理学上的父亲,现在防他跟防歼星舰一样。
任何时候,身边至少二十个保镖跟着。
绑出来打一顿,完全没可能。
临清苦恼皱眉:“要不,我帮你?”
他画两张隐身符给宁怀瑾,让他能直接摸到渣爹家里面去。
宁怀瑾摇头:“不用。”
“现在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