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换成师清浅是魔,她也一样绑的了。
阿翎带着些她自己也压抑不住的气恼,一往无前,撬开了那有些微凉,还僵硬到忘了松开的唇。
等那唇热了也软了,阿翎那压抑不住的情绪才像是找到了出口。
说起来,她们这总是走不到一条道上的身份,就跟她们永远抹不掉的换位人生一样。
或许,都是她们异于常人的地方,她们才是彼此唯一,是完全没有可替代性的存在。
她们顶着彼此的身份过了十数年,她替师清浅躲追杀,师清浅替她在霍家受磋磨。
上一世她因着师清浅堕魔,这一世师清浅为救她堕魔。
她们合该在一起。
道不同又怎么样,是魔又怎么样,她喜欢就好。
阿翎闭上了眼,松开了环抱住师清浅的手,贴上了她的腰。
幽幽密室,只有顶上那一点微微的光亮,此时此刻,却好好像尽数揉进了师清浅的眼里。
熠熠生辉、波光粼粼的眼眸里头闪动着叫人不能直视的狂喜和震撼。
她没想到,阿翎竟然会亲她。
温热的呼吸在鼻下这一点点的空隙里来回的交缠、试探、相融,师清浅的眸光渐渐有些深到厚重粘稠,连耳朵都止不住发烫。
寂静的空气里,她听到了一声吞咽,分不清是谁的,师清浅的脑子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了,在身体融化前,将人死死扣进了怀里,好似这般就再也不会分离。
腰上的摩挲骤然变成了捏攥,有点疼,却叫师清浅心情更为的飞扬,察觉先挑事的人好似要逃离,师清浅伸手紧紧扣住对方那烫人的后颈。
她含着她的唇,像寒夜里的旅人有了归宿,满心满眼只希望这幸运能更久一些。
她祈求道:“别走。”
继续纠缠,继续深入。闲逐府
阿翎觉着这忽然在急促呼吸中冒出的两个字,内里的情感叫她完全没法忽视。
她心里簌簌一阵响动,好似有什么东西要飞出来了。
一道光探进密室又迅速撤离密室,阳夏药师捂着胸口二话不说给密室的门上了结界又布上了障眼法。
吓死人了!
她捂着胸口,往前走了两步,撑着药庐内的一根柱子,平复心情。
她刚刚在前头给人处理被异兽咬断了的腿,需要些续骨药丹进内室来拿,刚进了内室,就感受到了一阵异样。
有股很独特的异动从她的密室里传来,她担心有什么东西入侵了她的药庐。。。。。。
眼睛用力闭了闭,阳夏药师想把刚刚的画面从脑海里清除,她是真没想到,这两人竟是在她的密室里,做这些个事。
倒不是说不可以,至少提前同她打个招呼,她这几百年来,还没瞧过这般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也太,太。。。。。。。阳夏药师也找不出个合适的词。
总之就是不合适她这清心寡欲活了几百年的人瞧!
还有刚刚清浅瞧见她突然出现时的那眼神,换成旁的人怕是早跪地求饶了。咸注付
幸好她及时认出了她,她也跑得够快。
魔域新的魔尊,如今身上的威压,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阳夏药师捂着胸口等心下这异常的心跳恢复正常后,赶紧给曾老传信回去。
他们寻不见的人,现在正在她的密室里。
曾老忧心忡忡望着结界外那群背上长满植物的异兽,一刻钟前阿翎将一个小女孩从中救了出来后,她人就一直没出来。
那群异兽背上的植物往中心靠拢,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叫人根本瞧不见里头的情况。
那被救的小姑娘执意不肯去内室里接受治疗,她守在结界边上,眼巴巴瞧着那群异兽围起的地方,刚刚那救了她出来的姐姐还没有从里头出来。
曾老担心再等下去,阿翎会有危险,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先给阳夏药师传信说了这事,交代了若是他没有回来,之后学府就交给她了。
他又拜托了结界内,同阿翎一道来的那些修士,一定守好此处结界。
奇鹤山的修士有些犹豫,他们也担心阿翎,但他们的修为一般,出了结界怕就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