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星然志向远大,令人赞叹且不敢苟同。
“来,我们喝酒。”
滕子鹿搬起酒坛,用竹器朝小酒碗里盛酒,盛好第一杯就给了麦星然。
麦星然吃烧鸡吃的挺开心的,不怎么想喝辣辣的酒。
但闻到酒水那扑鼻的香气,他立马又改了主意,接过酒碗,“这就是百花酒,酒香不俗啊。”
滕子鹿又给慕丞玉倒了一碗酒,自傲道:“那当然,我拿的这坛百花酒可是我娘珍藏里的一坛,是由资历最老的那批小花仙精心采花蜜酿制而成,一般人根本喝不到。”
品完酒香,麦星然接着将小酒碗凑到嘴边,咕嘟喝下一口。
百花酒入口微凉,带着丝丝甘甜,回味悠长醇香。
麦欣然一口喝完,正要品第二口,又听见滕子鹿说:“小花仙你知道吧,就是之前你偷走的月莹花里住的那种小花仙。”
什么叫偷走的!
麦星然又喝下一口酒,严肃纠正,“是小花仙碰巧出现在了我的花里,滕公子不要随便污蔑无辜的我!”
滕子鹿就是随口一举栗子,闻言哈哈一笑,又给人把酒满上了,“小花仙总爱睡在月莹花里,每每都睡得很沉,的确会让人不容易现,不说这个了,来,喝酒喝酒。”
滕子鹿第一个拿起手上的酒碗,举起和其他两人碰了个杯。
烧鸡吃着,百花酒喝着,静室内一片畅快微醺。
又喝了几轮。
“慕丞玉。”麦星然单手撑着下颌懒,洋洋看向对面,“你真要在这个小房子里待一年?”
慕丞玉啃着鸡脖子,点头。
旁边的滕子鹿看慕丞玉啃鸡脖子啃的这么香,也伸手从桌上拿了块儿咬进嘴里,同时也好奇的问麦星然,“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是心疼丞玉想去找副掌门给他说情吗?”
‘砰——’
一只手猛的拍在桌上出声响
啃鸡脖子的两个都停下动作,呆呆看向了手的主人。
眼睛微眯,大概眯了百分之四十的麦星然看着对面两人,一脸认真,“不要随便心疼男人,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正好是个男人的慕丞玉无话可说,沉默几秒,选择继续啃手上的烤鸡脖子。
相较之下。
现场另一个男人就有点儿较真了,“为什么呢?我心疼丞玉不可以吗?你不也是见到丞玉很心疼,才会和他换根骨?”
麦星然觉得滕子鹿实在太幼稚太单纯,摇摇头,直接搬起桌上的酒坛,咕嘟咕嘟灌下好几口。
酒坛放下。
解释的话随之而来。
“我那是心疼慕丞玉吗!我是心疼我自己!要是我当时说不想换了他那两个师兄就能把我当成……”
麦星然眼神搜寻着,最后指向桌上的烧鸡,“当成一只可怜的烧鸡给手撕了!我是为了保命,没有办法!”
慕丞玉头低的更低了,啃鸡脖子骨头的动作也变得缓慢。
看着好友这样的表现,滕子鹿晕乎乎的脑袋半天扯不出个合适的回答,“江师兄和边澈师兄,应该不会……”
“其实我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