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在吧台前借酒消愁。
身旁有人来,是那位消失了好久的头牌鼓手。
锺应颜看多两眼,还有点不习惯,然後她说:「好久不见啊,怎麽突然来了?」
唐玦先是一个明媚的笑:「也没什麽,特地来跟你说一声上周六的事儿,谢了。」
锺应颜:「上周六?』
唐玦:「我就是来告诉你,上次是为了找灵感,一不小心没hold住,下次不会了。我现在真的没事,干嘛嘛好吃嘛嘛香,好得很。」
锺应颜:「那很好啊。」
唐玦:「所以你确定不会告诉那谁的对吧?」
锺应颜:「告诉什麽?」
唐玦乐了,这人还演起来了,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对,没错,你什麽都没记住,keep住,就这个状态,非常好。」
锺应颜:「你……」
唐玦打断:「我走了,你答应我不说的啊。我回去写本了,最近灵感砰砰砰地爆发,挡都挡不住。」
她转身朝里头打了个响指:「对了胡子,让人送两箱酒上来,记帐。」
唐玦说完这句好像真的赶场一样快步离开。
剩下一头雾水的钟应颜。
胡子走过来,擦杯子。
锺应颜问他:「你听懂了吗?上周六什麽事?」
胡子:「你都不知道我怎麽知道?」
锺应颜:「我上周六……见过她?」
胡子:「上周六,你不是一直在这吗?」
与此同时,吧台远处一张不起眼的卡座,一群工作调休的酒友在聊天。
小美喝着酒说:「你们别说,最近年轻人的精神状态,恐怖得很……」
酒友:「怎麽说?」
小美:「上周六我下班,到更衣室开柜子,结果里面晕了一个人。」
酒友:「啊?」
小美:「给她送医院去了,我还贼好心陪过去。那人有幽闭还躲我柜子里,直接闷晕了。」
酒友:「啊?然後呢?」
小美:「人没醒,我又饿了,就去吃了个饭,重点来了,回来的时候你猜怎麽着?」
酒友:「怎麽着?」
小美:「这人醒了,坐在病床上自言自语……」
酒友:「我靠,我起鸡皮疙瘩了……那後来呢?」
小美:「我壮了壮胆找她拿手机,把钱交了,就走了啊。」
酒友:「那,那人呢?」
小美:「我不知道。」
她指尖指了指自己太阳穴,意味深长,说话还带点惋惜:「唉……年纪轻轻的。」
作者有话说:
这里为什麽会是锺应颜倒不是因为这个人有多特别,而是她自己觉得这是一个最符合逻辑应该出现的人。